那就对了,秦公子喜欢吃什么口味,林月纱可不晓得,她带着那么多的吃食,只有冷吃兔被下毒,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大哥,你知道秦公子的喜好吗?”
林月纱又问萧祁,萧祁摇头,他和绿豆眼不熟悉,而且绿豆眼很嫉妒他的才学,为此还没少在先生那告状,但是每次,都是绿豆眼自己倒霉。
这是本案的一个疑点,只要抓住这个疑点,就很容易入手。
秦郎中想了想,林月纱说的不无道理,很有可能是熟人下手,然而那人是谁?他儿子的性子,很难和人有深仇大恨。
“秦郎中,今日赶巧了,我大哥不在,而我送东西后,也离开了。”
东西交给书童,林月纱特地嘱咐了书童的,吃食放在长青书院,被谁做手脚未可知,而在这一段时间,无论萧祁还是她,都不在书院里。
“带上书童问话。”
白大人摸了摸胡子,这个思路逻辑感很强,林书生的女儿,即便是留在北地这样的小地方,也不简单,难怪夫人看中,竟然想聘了做儿媳。
关键时刻,不慌不忙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没一会儿,小书童被带上来,书童还小,头一次见到这样的阵仗,吓得跪地大哭。
“小书童,你把经过说一遍。”
白大人尽量让自己和蔼一些,谁料书童哭声更大,穿破耳膜。
“再哭就拖下去打板子!”
白大人听着头疼,很是无奈,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果然,还是恐吓管用,小书童果然不哭了,哭声戛然而止。
“晌午时分,林小姐来书院送东西,我去替她跑腿送信,正好碰见白公子,白公子说萧公子告假了,不在书院。”
小书童实话实说,当时他拿着吃食,林小姐的确嘱咐了的。
他去送东西,发现萧公子的屋门已经上锁,所以就暂时放在白公子那边。
“上锁了?”
白大人追问,这件事还和自己儿子有关系。
“这肯定和白公子无关。”
秦郎中就算再难过,也不敢怀疑白定丰,人家是知府公子,他算什么东西。
“是,回大人的话,只因屋内之前出现和干饼子和老鼠,所以……”
萧祁没说完,但是在场的人心知肚明,有人整萧祁,在他被子里放饼子引来老鼠,还曾经倒过水。
毕竟,萧祁没靠山,又是个榆木脑袋,就算被欺负了,也是不声不响的,不会告状,所以同窗对他都有轻慢的心思。
林月纱赞同地看了自家继兄一眼,看来大哥还不算太傻,知道出门要锁门。
“东西放在我的房内,正好这会儿,先生找我讨论学问。”
白定丰表示书童说的不假,书童还没走,他就被匆忙地叫走了。先生要考校他的学问,还不等回去,就得知秦公子暴毙的噩耗。
“大人,其实……其实这一切和林小姐没关系。”
小书童擦了擦眼泪,决定说实话。
白公子匆忙地出门,他就在房内等了一会儿,因为吃食虽然盖了盖子,但是香气是掩饰不住的。
所以,他就偷吃了几块冷吃兔,如果吃食有毒,他这会儿早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