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九点半停止营业。
离开商场之后，薄昼站在广场上，望着眼前热闹的场景，心里竟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薄昼奇怪的挠了一下头。
按理说，因为元宵节的关系，广场上人满为患，不管怎么看，都不会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薄昼不知道怎么回事，越看越觉得眼前的场景别扭，可要说具体说哪里别扭，她还真说不上来。
总之，就是怪怪的。
薄昼问顾西月，“你有感觉到什么吗？”
顾西月观察了一下，回答薄昼，“街上只有人类，没有鬼魂。”
“对。”薄昼恍然，“我说怎么感觉怪怪的，原来是因为这个。”
薄昼自从来到办事处以后，每天外出跑步的时候，都会见到大量的鬼魂。
那些鬼魂或飘或走，穿着打扮有古有今，混杂在普通人类中，特别的扎眼。
可是今天，薄昼自从走出商场以后，就一个鬼魂都没有看到，简直太奇怪了。
薄昼问顾西月，“鬼魂都去哪里了？”
顾西月笑了一下，回答薄昼，“今天是三月三日。”
三月三日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带了两个数字“三”，所以是什么极阴或极阳之日，鬼魂不适宜出门吗？
见薄昼一脸困惑，顾西月决定在办事处正式营业之前，给薄昼亮个底。
顾西月问薄昼，“你知道，宁瑟为什么一定要把你请到办事处吗？”
薄昼摇了摇头。
宁瑟给她做新员工培训的时候，并没有向她解释过这点。
既然顾西月问了，薄昼出于礼数，还是给了顾西月一个答案，“难道，是因为我长相漂亮？”
不是薄昼自恋，她有自知之明，她全身上下从头到脚，也就长相漂亮这点，能有点利用价值了。
除了长相漂亮这个原因，她真的想不出来，为什么宁瑟会费尽心机的把她请到办事处去。
毕竟，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比她更适合当预备役的人。
顾西月摇了摇头，回答薄昼，“宁瑟把你请到办事处来，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