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血缘,怎么可以!”骆一鸣气得跺脚,“你赶紧出来!孤男寡男的,像什么样!”
“安静。”徐泽生再次重申,想要开口却听身后传来的问话。
周卓璟显然还没睡醒,说话拖着长音,软软的好似撒娇。
“徐泽生,你在干嘛啊?有人敲门吗?”
徐泽生愣了愣,不等骆一鸣回答,就重重地带上了门。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谎,断然道:“客房服务。”
“唔……”周卓璟挠了挠头,睡意散去不少,他缓缓蹭到床尾,伸头望着门口的徐泽生,身上的睡袍早就不成形状,领口大张地露出半边肩膀,他却毫不知情,小声抱怨道,“这么早就来打扫卫生啊。”
徐泽生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大步上前,伸手拉好他的睡袍,想要回话,房间的门却被人猛地砸响。
“周卓璟,给我开门,谁打扫卫生啊!”
骆一鸣暴躁的声音响彻酒店走廊,周卓璟抬起头,对上面色无辜的徐泽生,眨巴眨巴眼。
半晌之后,徐泽生再次拉开门。
骆一鸣游戏都打了两局,心情更是不佳,进门就像机关枪嘟嘟地乱射。
“你们在做什么啊?开门要这么久吗?外面连张椅子都没有,我一直站着有多累你们知道吗?”
徐泽生置若罔闻,走到床边,见周卓璟笨拙地套着鞋,不由蹲下身,仔细替他系起鞋带。
骆一鸣叨叨半天也没有人回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到底有没有人听我说话啊!周卓璟,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房间里?你们昨晚背着我做了什么?你……”
他的话说到一半,就眼睁睁地看着徐泽生半抬起头,亲昵地吻了吻周卓璟的额。
“啊——!”骆一鸣尖叫出声,吵得人耳根子生疼,“我瞎了我瞎了!”
周卓璟不堪其扰地堵住耳朵,弱弱地开口抗议道:“你小点声,不然我们要被隔壁房投诉了。”
“我怎么小声!”骆一鸣红着脸跳脚,“他刚刚亲你,他亲你!”
有什么问题吗?
周卓璟歪了歪头,不明白他过激的举动。
徐泽生则是一进门就当他不存在,此刻还低声问着周卓璟要不要吃早餐。
骆一鸣横竖是个孩子,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惊诧之后就一个人面朝墙角,好似在沉思。
当天夜里,骆一鸣郁闷地接通了母亲的来电。
“宝贝,你见到你哥哥了吗?”
“见到了妈妈。”
他的语气有些低落,听得对面的女人都有些担忧地问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骆一鸣顿了顿,回想起白日撞见的亲密,十分痛心地皱起脸。
“妈妈,咱们家大白菜给猪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