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辞镜听到这懒懒起身斜靠在栏杆旁,弯唇一笑:“还能说谁,我们可都是妖精。”
把楼下人的神色尽收眼底:“我们楼里的妖精们呐,天天都跟各位在一起,怕是把你们魂都勾走了吧?”
朱辞镜似笑非笑的说完,又横了他们一眼,似乎是在生气,但是她生的好看声音也如玉盘清脆好听,那些人都当她是撒娇。
“辞姑娘说得对,袖满楼都开这么久了哪里还会有妖精?就算是有妖精我们被勾也是心甘情愿!”
“对!心甘情愿!”
道士看着那些人这么说气到跳脚:“就算你不是妖精,刚刚跟你苟且的人一定是妖精,她现在不出来就是怕了我手上的法宝!担心现原形!”
话音刚落朱辞镜瞥了道士一眼,心思百转,她以为是在等自己呢,看来是想要把江宁带下水。视线环视一周发现付文的身边还站着固北侯的人,不得不感慨这招数的确是恶毒。
若是江宁直接现了原形那便坐实了是妖的事情,就算她出来证明时没有现行,但是脸被固北侯的手下看见,自然也不会放过她。
“你这法宝当真十分厉害?”朱辞镜摸了摸下巴,似乎是很感兴趣。
“自然!我这法宝一出,任何妖精都会现原形!”道士见朱辞镜这样问,得意洋洋的说道。
“既然你这法宝这么厉害,岂不是一下便能让妖精现行?”朱辞镜微微眯着眼睛俯视着那道士,颇有些君临天下的味道。
花辞树一瞬间就听出了她话里的陷阱,看了道士一眼想要提醒他,没想到这人也是个色胚盯着朱辞镜,一瞬间就把答案说了出去:“自然如此,妖精在我这法宝下不过几息便会变回原形。”
“啊那大师的法宝看起来是有些问题呢,刚刚我与心肝儿都欢好两回了,若她是妖精我怎会不知?”说话间朱辞镜抬手撩了撩黑发,脖颈间红色的唇印看起来十分的暧昧。
道士听到这有些噎了噎,然后有些大声的说道:“那肯定是你包庇她!不愿意说出她是妖的事情!”
“或者……或者说这痕迹就是你自己弄的。”
朱辞镜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鼓了鼓掌:“大师不去判案真的是屈才了呢,要是您成了县老爷必定遗臭万年。”
“我是水妖吗能亲到自己的脖子?”
“又或者说敢问楼下的各位谁会发现自己枕边人是妖,还要偏袒?”
楼下的人互相对视,摇了摇头,要是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是妖,巴不得有道士收了她,哪里还会留着给自己当隐患,而且这花魁肯定不是妖精啊,都在法宝面前谈笑风生了。
“再说了,女子与女子之间不过是捧场做戏,又不是什么许仙与白娘子还念念不忘,大师骗钱也要看看场合。”朱辞镜见差不多局势已经控制好了,让柳袖派人把他给赶出去。
大家听到这更是觉得有道理,夫妻之间大难临头还各自飞呢,人与妖本就殊途,还是两个女子又怎么可能会做到这种地步,有一些人顿时觉得扫兴帮着把人给推了出去。
“去去去真是个江湖骗子扰了我们的雅兴。”
有一个人把八卦盘抢了过来,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直接丢在了地上,上面的图案出现裂缝之后闪了闪然后失去了光泽,楼里的妖精们霎时间感觉松了一口气。
朱辞镜见事情解决了轻哼一声,瞥了花辞树一眼心生疑窦,见他竟然还可以对自己笑的开怀,不知是该佩服他的定力,还是暂时排除他的嫌疑。
转身直接带着江宁离开,不打算参加今天晚上的活动了,反正就她今天的行为,怕是也艳名远扬。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半晌之后朱辞镜捧着江宁的脸看了看,发现对方低垂着眼睑不跟她对视之后,有些疑惑的问道:“怎的不开心了?”
江宁睫毛颤了颤,也没有反抗,就着这个姿势看着朱辞镜轻声说道:“奴没有不开心。”
嗯?奴没有不开心?朱辞镜看着江宁漂亮的眼睛,平平淡淡的没有其它情绪。
但是朱辞镜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模样恨不得告诉全天下的人她现在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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