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
“哦,天哪,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刚才听到我们在里面干活的声音了没有?”当他们盥洗结束,波波穿着内衣从卫生间出来看到那头狼狈的我端坐在床上后外加一脸阴暗的表情,她珠连炮似地朝我发起了进攻,就如同刚刚我对她做了什么不光彩的事,“所以你故意不发出一点声音?!”
要让我拿什么来拯救你的脑细胞?
要我告诉你刚才你们在浴池里相互给对方tuo最后那身衣服的时候,我不得不从浴池里光着身子跑出来,跑到门口回过头还看到奥塞尔露出半个头在那边朝我露出意犹未尽的笑容,当时女士您还完全沉浸在忘我的地步。
我被迫面红耳赤跑到衣柜旁边着装,紧接着卫生间传来你们两位的调戏声。我想为尽早结束你们的游戏做些贡献,便把奥塞尔中意的花瓶砸碎在地上好引起你们的注意,结果你们因为太过忘情而完全在状态外。这样的后果就是我砸了所有这个房间能砸的东西;刚刚隔壁的尼古拉斯被我惊吓到差点报了警,我一脚把他踹出门外;他的主人跑来向我兴师问罪,我跟他们斗了一会嘴皮子,现在他们中间还有个人少了两个门牙;宿管人员被惊动了,过来劝架而沦至同样被踢出门外的悲剧;五分钟前,我被严重警告后看热闹的人群才刚刚散去,可是……
结果,女士您竟然诬陷我对这种事很好奇?
“说实话,女士,我对这种事的确很有兴趣!”我看到从她身后窜出来的奥塞尔,他竟然还很好意思地朝我露出贼笑,“要不是看到你们出来,我还以为有人在里面放电影呢!”
奥塞尔保持着不怀好意的微笑直到他看到他心爱的花瓶碎片:“谁把它砸了?”
“不是我。”我悠然自得地笑了回去,“哦,忘了告诉你们,刚刚地震过了。”
“震级多少?”
“不知道,反正把该砸的都砸了。”
他吃惊地瞪着我。
波波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理智令她跃地而起:“你们刚刚说什么?”
“地震!”我和奥塞尔异口同声。
“怎么可能,我在里面的时候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出来?!这可真让人吃惊,难道我差点死了哦我的上帝我命可真大!”她脸色苍白,尖叫一声,就这么穿着内衣冲出去了。
我把门锁上,出奇平静地说:“奥塞尔,您也知道我文武双全。如果我向你走过来的话,你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对吧?”
奥塞尔大概没见到过我这个样子,往后退了退:“嗐,伙计,有话好好说。我还没责怪你砸了我花瓶的事呢?我们这算是扯平了,对不?”见我一步步朝他走去,“嗨,嗨,我说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我拎起他的衣领,一字一顿地说:“我发火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觉得最多只是比平时稍微不那么镇定了一点点而已。
“你现在看上去非常生气!”他条件反射地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脸颊,“你不会打我脸罢?”
“好主意。”我想了想,又说,“也许你不介意谈谈刚才在浴室里到底看见了什么,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