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宿舍后,很长时间都没有搭理奥塞尔,因为他说他如果再跟我说话他就是头猪。为了帮助证明他就是头猪,我一直憋着不说话想让他认识到自己的口误。可他显然不当回事,可能猪的比拟在西方人的字典里是可爱单纯的意思。
“也许你可以尝试把你的食物分给我一半,陆易丝同志。”食堂里,他憋不住对我咧开了他那张大嘴,“你觉得我今天看上去精神怎么样?”
我不说话。
“陆易丝,这是什么?”他挑起一段油炸土豆条,“陆易丝,你说蚂蚱和螳螂呆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无聊的事?”
就像你和我一样。不过我忍了忍,还是没开口。
“陆易丝东……”
“陆易丝西……”
我非常清楚奥塞尔完全就是想整死我。
“你装出这个德行十分没必要。你刚回来的时候就和我说过话了,你还在那边假装倔强是无效的。”回到宿舍后,他终于表达了他的不满,“你如果还是要继续保持扑克脸的话,我会很高兴让你看看我不理人的厉害的。”
我终于开腔了:“奥塞尔殿下,您不是说再跟我说话您就是头猪吗?现在能让我安安静静地躺一会儿以便等下能更好地伺候您吗?”
“你输了!哈哈,你输了!”这个无聊的人做了个意想不到的动作,因为这种动作一般只有在我们家乡老街上的菜摊旁才能看到的,他跳起来一拍大腿,“OK!”
我抽了下嘴角,一眼看见了我床上几个明显的猫爪印:“这几天没什么东西在这床上爬过吧?”
“当然没。”他幸灾乐祸地笑着,“也不算是没,如果不算上这几天我让我带进来的女人睡在你床上的话。”
“呵呵,只有你女人睡在我床上?”那还真不大可能,我担心的是你们两个人一起在我床上滚单,“我很奇怪,宿舍服务生会定时来打扫房间,怎么这些天她没来?”
“当然。”他说,“我吩咐过了。”
“真的只有你女人睡我床上?”
“当然。”
“不可能吧?”我笑着说,“理由有三:一、阁下看中的女人个个都不省油的灯;二、重要的是阁下本人也不是省油的灯;三、你们是是奔什么目的在一块的可别指望我是傻子!”
“嘿嘿,这您可就错了,陆易丝阁下!您也知道我如果同时带三个女孩回来,我不可能让自己一张床躺两个以上的数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