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天后,我终于被释放了。
“看来你在里面过得很滋润么!”奥塞尔咬牙切齿地干讽着。这点和以前不一样,以前的他一生气就暴跳如雷,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会说些讽刺人的高智商话语好让你对他的智商有了重新期待,虽然这对我一点也不管用。
不过他生气也有他生气的理由,毕竟他本来打算给我点颜色瞧瞧,岂料我被关了这么多天回来竟然还红光满面外加兴高采烈,他的小宇宙在挂着黑眼圈的脸上彻底爆发了:“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因为非常担心你而导致连夜地失眠?”
我为他的逻辑捉急:“你担心我的话随时可以把我要回来。”
不是吗?
“那我不是输得更惨?!”他气急败坏地大叫。
那N天中,他总会找个人跑来问问我的意思,如果我愿意答应他另外一个请求,他就可以不追究这些事了。我当时问是什么请求,他就说是和他一起裸泳。我把他的这个建议理解为他分明就是想让我再在黑屋子待一阵的意思。
终于有一天,亚伦在黑屋子里呆得很无聊,他偷偷跑出去恶作剧奥塞尔。然后跑回来跟我说,他竟然没找到奥塞尔。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去找他的,因为白天他要上课,晚上他要约会,结果亚伦说他白天晚上都找了。
“奇怪,他似乎一下子从人间蒸发了。”他奇怪地说,他发现我宿舍里多了一只猫,“你们养猫吗?”
“猫?”我眨了眼睛,“没有啊。”
“一只半折耳金吉拉,左耳折着右耳不折,外表看着像苏格兰折耳跟普通的金吉拉杂交种。那只猫看到我的时候把那个右耳也折起来了!奇怪,难道猫能看见我吗?”他疑惑地,“我的注意力全在这畜生身上了。有一次我想先把这玩意给对付掉,结果有人推门进来了。”
“谁?”
“我没看清楚,因为我怕被发现,从窗口溜走了。我在窗外躲了一阵,然后那个人把窗帘拉上了。虽然我没看到那人的长相,不过我下意识认为那人肯定不是奥塞尔。”
“你是说有个陌生人进了我们宿舍?”
“应该是。”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他不是奥塞尔?”
“直觉。”亚伦拿起桌上的水杯,一口喝尽。我看过去就是那只水杯自己飞了起来,然后把水倒入了一个看不见的黑洞:“然后我看到那只蠢猫也从窗户钻了出来,嘴里叼着一张彩纸溜得无影无踪。”他想了想,又问,“陆易丝,你见过一只猫会自己翻杂志吗?”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奥塞尔肯定会因为杂志太多或他带哪个MM回宿舍的时候在床上折腾到一半发现有本破杂志垫在他腰下,然后勾起一脚把那玩意踹我床上去。那本杂志带着他们的汗水,引起了这只野猫的兴趣。或许那只猫纯粹就只想知道这里头是不是每页都有汗水味。
“那只猫叼的彩纸上好像有个没穿衣服的女人,真是只怪猫!对了,这几天圣地亚哥学院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亚伦凑近我,开始跟我咬耳朵。其实这完全没必要,因为我每天对着个幽灵,在灰暗的屋子里呆着已经有地狱的错觉了,他又阴森森地在我耳朵旁边聒噪,真有种雪上加霜的感觉:“我听说奥塞尔因为你被游和穆斯的人联合起来打了上白个拳头,然后他被迫在操场上跪了两天就为了证明对你的爱情,这是真的吗?”
我反问:“是尼古拉斯说的?”
他很震惊:“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