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撞到了某个人的怀里,熟悉地冷香袭来轻松地驱赶了周身令人窒息的尸气。
霎时,风刮散乌云,天光乍破,尤许抬起头,眼前是一张熟悉的脸,他恍惚间觉得这个场景在他脑海中不止出现过这一刺,但是仔细想又找不到任何记忆。
方瑜伸手将尤许头上的围巾散了开来,露出一张映着点点血花的白皙的脸,眼泪混杂的血水将本就漂亮的五官更是点缀到了极致,就像是雪天里为逃脱猎杀而奔走逃跑,最后在森林里遗失方向的麋鹿。
方瑜舌尖抵着口腔,他想折断麋鹿的腿将这份世人都不曾窥见的,独属他一人的稠丽景象藏起来。
他会为他建立最好的囚笼,泛着冷光的细链锁住纤细的脖颈,光滑细腻的脊/背绷成一张漂亮的弓,瘦弱的腰/肢摇摆成最好看的弧度,最深处瑰丽的花只对自己开放…………
很快了,他会心甘情愿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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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许惊疑不定地回头,后面除了空气一无所有。
都消失了。
“你在看什么?”方瑜拿出手帕,低头仔细地帮尤许擦掉脸上的痕迹,手帕划过嘴角,方瑜用力地来回擦了一下。
尤许轻/哼一声儿。
“抱歉,下手重了,疼么?”
尤许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自己的嘴唇在重重擦拭过后,已经被染成了深红,带着惊人的凌/虐美感。
方瑜将手帕折好,贴身收了起来,“好了,很干净。”他手支起尤许的下巴看了一会儿说道。
也很漂亮,很美味。
方瑜收好心中狂叫着的欲/望,再抬眼,又是一副端方的模样。
“小区发生什么事儿了么?”他看着尤许轻声地问,带着些许蛊惑的意味。
尤许有些看着面前的人,心情有些复杂。他在想,之前身后的那些东西是不能出小区,还是因为碰到了方瑜才消失?
“你身上戴有什么东西,是辟邪的么?”尤许问。
方瑜低头思考了会儿,“有啊。”他笑了起来,眼尾带着丝丝邪气,“我就是啊。”
我生来就是邪祟,带着难以磨灭的偏执恶/欲,隐匿在污秽阴暗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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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许没有再回小区,尽管方瑜要求自己可以跟他住一晚上。他打电话给老四让他们照顾好白飞,寸步不离。
S市的夜晚很热闹,但在闲逛的人群在深夜的时候总会散去。
尤许拿手机,找了个人声鼎沸能够疯狂一整晚的酒吧。
这里人多,阳气旺,应该不会再出现那样的状况。
尤许没有四处乱晃,他就坐在大厅的吧台旁,点了杯度数不高的酒。
大概是鲜亮的外表太过引人注目,又或者是单身一个人的原因,很快就有人贴了上来。
先是个看模样不知道成年了没有的小男孩,将白衬衫的纽扣解到了胸口,露出一片洁白。
“扣子开了,不冷么?”尤许指着他的衬衫说。
男孩脸一红瞥了他一眼,走了。
中途还来了一些人,有男有女,全都被尤许挡了回去,就连吧台调酒的小哥儿也不列外。
整个酒吧大概都知道了,吧台那儿有个颜值很高的帅哥,不过软硬不吃不好磨。
最后又来个人,是个男人,瘦高个儿,浑身酒气,脸长得不赖,但却满是颓靡一看就是常年纵欲过度的人。
尤许不知道自己不过只是来找个地方躲那些东西,怎么会碰上这么难缠的人。
那男人攥着尤许的手腕不松,另一只手更有往尤许衣服里面伸的架势。
招架一个正常人容易,但醉鬼就没有那么好对付了。
尤许被缠的没办法,抬腿朝着那人肚子下面就是一脚。劲儿使得太大,再加上今天酒又喝得多,那男人膀胱一紧,险些没憋住。
“你给我等着,回来再收拾你。”男人提着裤腰带慌忙地往酒吧后面的洗手间走。
尤许整了整衣服,朝酒吧服务员要了张湿纸巾,不断擦着刚才被抓过的手腕,估计是那男人劲儿太大,那里已经一片红痕。
“帅哥你还是快走吧,那家伙是个难缠的,等会儿回来还指不定怎么撒泼呢。”调酒的小哥走过来好心劝到。
“谢谢。但是我哪儿都不去。”尤许坐在原地没动,外面已经是深夜了,他出去说不定会碰上什么东西。
尤许以为过一会儿那男人会过来继续纠缠,他都拿好酒瓶子了,结果过了四五十分钟,依旧没有人来。尤许放下了心,大概是被打怂了。
但他没想到的时,他放下心来刚过了没几分钟,酒吧就出现一阵骚动,其中还夹杂着尖叫声,“死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尤宝跑的时候,我想到了罗拉快跑。
我状态不太对,如果我有什么写的不对的地方,或者是逻辑有错误的地方,烦请各位读者大大们帮我指出来,不胜感激。感谢在2020-03-2222:03:54~2020-03-2416:24: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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