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种可能,李祚清的心里有些自责。
她贴着辛斐的额头,温和地安抚她:“别怕,我一会儿带你出去,马上就请澧州最好的大夫来给你治病。”
本来想当个咸鱼,等入澧州的御林军搜到这儿的,看来不容她再耽误了。
“这不?是病,我真的没什么大碍。”辛斐语气黏黏糊糊的,天乾和她贴得?极近,属于李祚清的信香让她升起了肖想已久的欲望。
“可是你这幅样子……”李祚清以为她只是在勉强应付,却在闻到鼻尖处愈发浓郁的地坤信香时,明白了原因。
“啊,小斐你,信期来了耶。”李祚清直白地下了结论,眼前一抹黑,但她感觉怀里的脑袋点了点头。
不?是吧,辛斐的信期是每个月的这几天吗?
李祚清开始怀疑自己在府上时看过的关于内人的报告,报告上说辛斐的信期明明在几天之后的啊。
……不不?不?,现在不是纠结这个问题。
李祚清闻着近在咫尺的浓郁地坤信香,心跳也渐渐加快了起来,更严重的是,受到引诱,她与之适配的天乾信香也不?可控的释放了出来。
糟了,这种孤乾寡坤被困在一起的情况。
辛斐忍耐了一会儿,但李祚清似乎在跟她比耐力?,呼吸匀长缓慢,要不?是身体僵硬,辛斐还以为她睡着了。
但如?果李祚清真当着她信期的状态下睡着了——
辛斐微微仰起头,嘴唇状似不?经意间擦过朗钰的下颚,在心里想出了这种情况下的答案——“那就只能自己来了。”
察觉到温热的触感在自己的下巴扫过,起初李祚清不?在意,但过了一会儿,湿热的舌尖刮过她的下唇,越发离谱的,尖牙轻咬的感觉传来。
救命,黑灯瞎火的,这个地坤在干什么啊!她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再添乱就真的忍不?住了。
李祚清忍不?住出了口气,开口还有些卡壳,因为当她睁眼,便意识到辛斐微弱的喘息。
“你、你再乱动,我就——”
“……”辛斐纤细的手腕勾住李祚清的脖颈,然后伸进?她的衣领中,“可是我好难受。”
还带些埋怨的味道,简直像是在责怪她怎么还不?动手。
李祚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时让她心情畅快的地坤信香此刻简直是魔药。
“要不?,”李祚清咬牙说道,“你再忍忍,等援军来了,应该有备用的信期药——唔!”
她胸口的衣襟突然被狠狠拽住了,李祚清错愕于辛斐明明都进入信期状态了怎么还这么大力气。
“朗钰,你气死我了,真是好一块不?解风情的木头。”辛斐用熟悉的冷淡语气朝她轻声呵道,而后温软娇嫩的唇不?由分说地贴了上去。
被地坤强吻了!
但这个地坤是她名义上的老?婆。
还是以壁咚的姿势,虽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粮窖里!
李祚清瞳孔颤抖,半边脑子用来处理嘴巴上的信息,半边脑子震惊地吐槽这个现状。
她试图上手握住辛斐腰的两侧,却发现那一段身子骨比以往更加柔软,还会随着她上下抚摸而下沉。
要死。她在心里又槽了一遍。
然后,放任自己由下而上地摸住她的后颈,被按住标记处的感觉肯定不?好受,身为地坤让辛斐本能地瑟缩。
但刚才可是她先招惹过来的,现在想躲也太迟了。
李祚清按住她的后颈,更加放肆地去卷她的舌尖,呼吸交融,空间里弥漫着强烈的天乾和地坤的信香,这片被盖住的粮窖就像闷在壶中煮沸的茶水,由内而外的沸腾。
“标记我。”换气间,辛斐低声地引导她,甚至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像是迫切的恳求,“朗钰,标记我……”
李祚清收紧了攥住她后衣的手,有些失控的理智渐渐回笼,辛斐在她身下就像砧板上的鱼肉,诱人的地坤张开怀抱等她采撷。
“我……”
她顿住了,莫大的惶恐如?阴影笼罩心头。
万一她死了,或者完成任务从这个世界离开了怎么办,辛斐岂不?是要跟她守一辈子。
就算她没死,按照系统的要求,也要登上皇位取林栖梧为后,这不?是辜负了辛斐吗?
曾经初雪那日与辛斐在戏台前看的画面闪过脑海。
如?果她真的就这么标记辛斐,岂不?是就变成了她最讨厌的,不?负责任的人了吗?
“没什么可担心的,是我想要你,标记我。”辛斐伸出手将她拉近,语气几乎哽咽。
“……”听到这声话,李祚清再也忍不?住,将头伸到她的后颈处,嗅着信香的气息,用力咬了下去,齿尖刺破皮肤,舌尖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
只能到此为止了。
她感到辛斐忍耐时细微的动作,和对方得到纾解后的放慢的吐息,明明是分享喜悦的时刻,但她心中却有千斤重的压力?让她难以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完全标记,跟abo一样的,浅层接触是临时标记,可以随着时间推移消失,木有深入运动就不会达到永久标记,女主还是舍不得小斐守寡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