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间,君惜柔方才醒来。
一经醒来,君惜柔便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因为她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未着寸缕,而她此时睡着的床是阎槐的。
她记得,在她回来没多久,明国皇就驾到了,逼着她喝了一杯酒,喝了便觉得身体发热,之后的事她就记不得了,想来那明国皇给她喝的应当就是什么媚药了吧。
那与她合欢的,该不会是明国皇吧?
就在君惜柔胡思乱想的时候,阎槐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醒了?”
一如当初她受伤躲进阎槐宫殿却一不小心睡着,第二天早上起来时阎槐同她道早安的那样。
却又不一样。
此时的阎槐,和她一样,什么衣服也没穿。
君惜柔不死心,掀开被子看上了一眼,两个人果真都是光着身子!
这么说来,和她发生关系的,不是明国皇,而是阎槐?君惜柔突然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不是明国皇就好。
可仔细算算,她与阎槐认识也不过两天,见面也不过三次,第二次还是在朱雀大街的游行队伍里。
怎么,怎么就糊里糊涂的……
看着君惜柔不停变换的表情,阎槐大抵也猜到了君惜柔心中所想,叹了口气,轻声说:“午膳过后,我被阎古叫住,父皇趁机来找你了是不是?”
君惜柔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他是不是劝你喝酒了?”
君惜柔点点头。
阎槐伸手将君惜柔揽进怀里,深情地说:“以后,我绝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君惜柔再度点点头。
等等,好像哪里不对啊!君惜柔和阎槐此时都是光着身子的,阎槐把她抱进怀里,几乎就是再度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君惜柔挣扎着离开了一些距离,阎槐知道她心里也许有抵触。
“放心,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君惜柔转向另一边,“阎槐,我们离开皇宫吧,我不想住在这里了,我不想再见到那个皇帝,我不喜欢他,再看见他,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他。”
“正有此意,再看见他,恐怕我也会想杀了他。”
君惜柔有些怔然,明国皇怎么说也是阎槐的父皇了吧,这么说是不是太大逆不道了?
阎槐又说:“事实上,我昨天就踹了他一脚。”
阎槐翻过身来,凑近,在君惜柔的肩上落下一吻,柔声说道:“我们离开皇城,在都城或者哪里都好,只要不见他,只要有我们两个。”
“嗯。”君惜柔本来闭上了眼睛,突然睁开说道:“不行啊,不能离开都城,绑架小孩的事情还没查清楚呢,我不能就这样放过闻青璇的!”
“你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