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古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阎槐一个人暗暗思忖。
“二弟有这个闲心思来担心我,不如去担心担心你的小娇妻好了。”
阎古这么说,肯定是知道什么,却偏偏又不告诉阎槐,完全是存了心思想要吊吊阎槐的胃口,害阎槐着急。
阎古是什么人?——当今世上最得朝臣们青睐的大皇子。他们两个,一个最得势一个最得皇帝的宠爱,互相都看不对眼。
能请动阎古来和他阎槐说话,或者说是耽搁他的行动的人,恐怕只有一个了,当今皇上。
阎古话里有话,摆明就是在说君惜柔现在有危险!
想了个清楚,阎槐便不再耽搁,快速向他的邪王殿跑了过去。
远远地便看见了明国皇的轿子停在邪王殿的门口,暗道一声不妙,便要冲进去,守门的小太监见他过来,急急忙忙地要拦。
阎槐怒吼道:“滚开!信不信本王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小太监瑟缩到一旁,不再说话。
阎槐冲了进去,破开房门的时候,只看见衣服头发散乱的君惜柔站在一旁,拿着剑,另一只手捂住胸口。
而他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此时正站在君惜柔的对面,一脸猥琐的笑容,正在为自己的奸计得逞而嚣张。
阎槐上去便踹了一脚皇上,阎槐本是习武之人,一脚踹过去虽不至于让皇上断了腿,但也够他跛个好几天了。
“大胆!是谁坏了朕的好事!”
皇上扭头过来,在看见阎槐的那一刻普通软掉的柿子,一点发脾气的勇气和胆量都没有了。
“槐,槐儿。”皇上自是心虚,不敢看阎槐。
阎槐召来太监喊道:“来人啊!皇上身体不适,送回金龙殿歇息!”
领事太监只看了一眼室内便知道发生了什么匆忙让小太监们架着皇上离开了。
阎槐差走了邪王殿的人,房里便只剩下了君惜柔和他两个人。
“你撑住,我替你运功把酒逼出体外!”
阎槐瞥了一眼桌上的酒便知道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无非就是明国皇驾到,以身份作压,君惜柔顾及到他,这才饮下了合欢酒。
只是,阎槐刚把君惜柔抱到床上,正准备运功的时候,君惜柔却像一条小蛇似的缠上了阎槐的身子。
君惜柔不知道刚才明国皇喂她喝了什么酒,只觉得此时浑身发热,衣服也被她自己解了好几件。
本看见明国皇的时候还有些抵抗,现在药力发作更深,她朦朦胧胧之中,看见了阎槐,便不受控制地抱了上去。
“好,好热,我,好热。”药力发作,君惜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呢喃出一些不成句子的词语。
于是……
两个人紧密地相拥着,彼此满足。
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