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澹时寒,你这个大牛氓!混蛋!
岳秀姌趴在桌上哀悼自己的初吻就这么没了。呜呜,苍天啊,大地啊,来一道雷劈了臭男人吧。竟敢占她的便宜,夺走她的初吻。呜呜!初吻呢。
在书房里装死到夜半时分,连院子里的鸡鸭鹅都安静的睡了,岳秀姌才轻手轻脚的溜回屋里。
此时,屋里独留下一盏烛火。
架子床上,澹时寒平躺在床边上,安全的床内留给岳秀姌。
悄悄脱了外衣裙,岳秀姌将一团绳子塞到腰后,无声的爬到床内。
“舍得回来睡了。”
澹时寒突然发声吓得岳秀姌大叫一声,又气得打了他一拳,“混蛋,你成心吓我啊。”
澹时寒睁开眼睛凝睇着她,精亮的目光定在娇美的樱唇上。那是他第一次亲吻女人,甚至现在他仍感觉自己的唇上残留着她的馨香,甜蜜且美妙。
被男人灼炽的视线盯得脸皮发烫,岳秀姌拿出塞在后腰里的绳子放到枕头下,然后拉上被子躺好。
“你拿绳子做什么?”澹时寒警惕的看着她。不会又要把他绑在床上吧?这女人养出的什么臭毛病,有事没事就把他绑起来威逼利诱。
岳秀姌翻身背对着男人,她还在生气呢。绳子干嘛用?当然是怕他耍牛氓,然后绑起来呗。
澹时寒看她不愿理睬自己,也不再问什么。闭上眼却睡意全无,脑海里不断回忆着刚刚的那个吻。浑然不知觉的舔舔唇,情不自禁的回味馨甜的美好。
“喂,你再耍牛氓,我就把你绑到村口的大树上啊。”岳秀姌突然坐起来,心里烦躁得睡不着。
澹时寒双臂枕在脑后,凝视岳秀姌,喃喃的问:“秀姌,你有没有想过离开我?”
“为什么要离开你?”岳秀姌被问得脑袋发懵。啥意思啊,不给亲就赶出家门?这是闹哪样啊。耍牛氓还有理啦?呜呜,天地良心啊。
澹时寒无奈的敲敲她的额头,“想什么呢?我是你的男人,不是采花的贼子。”
“哼。”岳秀姌垂下眼帘,很认真的说:“如果你不爱我,就不要动我。”
澹时寒神情一滞。
爱吗?不爱。他活了二十一年,却从不懂爱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失落的样子,澹时寒感到心在隐隐作痛。凝眉努力忽略那一丝异状,他定定的看着她,轻声问:“你呢,你知道爱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