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秀姌也有点纠结。虽然她已经成功一次,但是以后呢,还会有人愿意找她保媒吗?万一没有人找她保媒,她还赚个毛钱啊。呜呜,怎么办怎么办,她是不是选错职业了。老话说得好,女怕嫁错郎,男怕选错行。她现在又嫁错郎又选错行,死啦死啦死啦。
“澹时寒,我没有当媒婆的潜质吗?”
澹时寒好笑的睨着岳秀姌一副笑要哭了的表情,顿时有点想逗逗她。双臂交叠在胸前作思考状,许久很严肃、很冷静、很认真的摇头,摇头,再摇头。
岳秀姌一下子无力的倒在椅背里,歪着头枕在澹时寒的肩头上,郁闷的说:“我想得太好了,完全没有预知万一不成功的后果。”
“没关系,现在谋划也来得及。”澹时寒好心的建议,抬手揉揉她乌黑顺滑的头发。
岳秀姌闭上眼睛,脑海里规划出对未来生活的每一个计划,包括对美好生活的安排,事业的畅想。
“澹时寒,我想把咱家的田地租给邻居老王家,然后咱们收一半的粮食为租金。他家都是男子,粮食不够吃。咱家女人多,吃得少。农田给他家种着,咱家也能不必为粮食发愁。”
“嗯,你想得很好。”
岳秀姌一口一个“咱家”让澹时寒感到暖心。突然觉得五年里不让她说话是一件非常可惜的憾事。
“喂,你神游太虚去啦?有没有听我说话呀。”岳秀姌在他的眼前摆摆手,玩心大起,笑嘻嘻的在他眼前拍一巴掌,“回——魂!”
“淘气。”澹时寒捏了她的脸颊,语气里的宠溺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岳秀姌噘噘小嘴,娇蛮的反驳:“哪里淘气啦。明明南儿才淘气呢。”
“南儿比你乖巧懂事多了。”
“哼,你偏心。”
岳秀姌娇气的鼓起脸,逗得澹时寒失声大笑。她气不过,低头一口咬在男人的肩上。让你笑,让你笑,我咬死你,哼哼!
肩头一痛,澹时寒扭头看着近在眼前的黑脑袋,无奈的叹气。
咬够了,岳秀姌擦擦唇角的口水,一副“我就是咬了,你能怎样”的无赖表情。小眼神忽闪忽闪的,吸引着澹时寒不禁凑近……
“唔!”
嗷嗷嗷,这是神马意思?臭男人竟然……吻她?
同样惊诧的还有澹时寒,他懊恼的退开,起身头也不回的往门口走去。
岳秀姌傻傻的摸着唇,上面似乎还留有男人温热的气息。嗷嗷嗷,她的初吻啊,就这样傻傻的木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