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分钟后我要出门,你还有时间收拾自己,给你买的衣服就放在衣柜,至于化妆品什么的,我让助理都买好了,你想去哪儿我可以送你,”他冷不丁提醒了一句。
也只有赵宴炆知道,该怎么治她这股疯劲儿。
真要动起手来,谁占上风还说不定呢!
昨晚她吐了自己一身,赵宴炆半夜打电话到刘姐,衣服换到一半,她猛一震地清醒过来,看清对方到底是谁,她卸下疲惫,乖巧地听她指挥。
刘姐说,在这个社会,这种丫头还真是少见。
她就是吃定他不会胡作非为,所以才花式疯玩,她其实比想象中,更懂得该如何保护好自己……
“吐司面包的微笑先生,反正我已经失业了,跟你回书店也挺好的,还免预约,有这种机会为什么不用呢!”她坐了回去,扒了几口粥,就跑去卧室换衣服。
赵宴炆的贴心,让她觉得做人还挺失败的,好像特废物!
她背靠在门背后,心动不止。
明明是她先动的手,到头来,溃不成军为什么还是她?
——————
书店的运转以及李离歌公司的方案计划,都得经过赵宴炆的审核,才能落地实施。
他比她想象中,更忙一点点。
闲的没事,她就坐在二楼的咖啡厅偷看赵宴炆新码的书,用词与另外三本更大胆,讲述了一个男孩与一个女孩的故事,就扯了个大纲,细纲都还没出来,但她却看的津津有味的。
手机响了阵铃声,是一串陌生号码。
她右滑接起,双眼却还牢牢地盯着电脑屏幕,“喂,哪位?”
电话那头的喘息声有些急促,伴随着女孩的哽咽声,“念羽姐,导师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