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粥把盖子都煮扑了起来,赵宴炆小跑过去关了火,加了勺盐,煎了点鸡蛋,还准备了点下粥的小菜。
右边还支了个锅,煲着解酒汤药。
李离歌一闻,就知道怎么回事,“嫂子在里屋睡着呢?”
能让他气定神闲地在厨房忙活,不为红颜,又为了谁?说到底,都是爱情惹的祸!
赵宴炆懒得搭理他。
跑了趟国外,好不容易谈下了一单,就这几天的工夫,又丢了另外一单,仔细一算,他白忙活了一阵,还倒贴了不少钱。
不在公司解决问题,成天跟在他身后当小狗,真以为他不敢撤资?
纪念羽刚睡醒,打着赤脚,揉着眼睛从卧室出来,身上那件长款短袖还挺眼熟,像是某个品牌的联名款。
“赵宴炆,一件好几万的联名款,你给嫂子当睡衣,你还真心疼嫂子!”李离歌后知后觉地说道。
M家的联名夏装,他都没抢到,赵宴炆还真舍得。
“去把鞋穿上,别总打赤脚,”赵宴炆越过他,目光牢牢地锁在纪念羽身上。
她昨晚喝空了三瓶红酒,下半夜上吐下泻的,跑了好几趟厕所才肯消停,闹到凌晨才肯老实睡觉。
下次,可不能再这样惯着她了。
纪念羽还挺听他的话,二话不说就跑卧室去,出来的时候脚上多了双毛绒绒的绒球拖鞋,“赵宴炆,昨晚你抱我回卧室的?”
“嗯,”这时候,解酒汤药已经出锅了,“你昨晚睡的很不踏实,摔下床三次。”
李离歌秒懂,手锤了锤他胸口,窃喜道,“赵宴炆,你可真行,这就把姑娘骗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