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宴炆,你真会给我找事,这种人渣还要我动手!”
西装革履、长相端正、玉树凌风,甚至还有些痞气。
纪念羽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词来形容站在眼前的这个男人。
叶梧桐说,有钱人只和有钱人玩,这样看来,帅哥也只和帅哥玩。
相比之下,她的表情还算淡定。
明明是对方搞突然袭击,结果僵在原地嗷嗷乱叫的,也是他,“赵宴炆,这是女人,还是个还不错的女人,我没看错吧,你哪根筋搭错了!”
人长得是帅,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纪念羽勉强一笑,礼貌回道,“谢谢夸奖,我去换套衣服,晚点聊。”
关门前,她瞪了赵宴炆一眼。
说她疯?这不还有个更疯的!
赵宴炆掩面冷抽了口气,转身给他倒了杯水,敲了敲桌面,示意他闭嘴坐好。
“你女友啊?”李离歌哈着腰问。
他是赵宴炆的发小,和赵宴炆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那种友谊。
昨晚接到赵宴炆电话,他一结束法国的案子就连夜飞回来,想趁他早起时间问一问情况。
要知道,赵宴炆一进夜读书店,就和进二次元世界一样,隔阂在外,纷争不扰。
万万没想到,他赶得早,也确实赶得巧,竟然撞见这一幕。
早两天他还担心,他这发小的取向问题,现在看来,厚积薄发啊!
赵宴炆端起咖啡,杯壁还没触到嘴唇,他突然站了起来,把剩余的咖啡往水槽那儿一倒,又煮了两杯。
另一杯,是给纪念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