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卑微小辈恭敬地站在包间门口送客,老一辈的学者捂着碗茶酒围着纪念羽继续聊,他们是真欢喜这个后辈,还主动提出要送她绝版书。
“麻烦听完就过,我爷爷喝醉酒就爱说这种话,酒醒后每次都死不认账!”易子预不露痕迹地说道。
纪念羽僵了脸,“还能这样?”
为老不尊的杰出代表啊!
易子预尴尬一笑,摊开手表示无可奈何。
老一辈的有点资本的,总要想方设法地炫耀一把藏书,酒气一上头,哪管说了什么,起到效果就好。
上回还真有弟子跑到他家来喝茶,说明来意后,老人家抓起扫把就轰人,态度还挺坚决:我从未说过这样的话!
后来那弟子在文学界站稳脚跟,记者问他师承何人,他避而不答。
十多年了,两个死倔脾气到现在,关系还僵着呢!
“搞文学的,十个有九个倔!”她笑谈。
易子预耸肩,确实如此。
人送的大半,易子预请她进去喝口热茶,晚点让朋友车送她回去。
纪念羽婉拒,“洞房花烛之夜,我可不愿意破坏气氛。”
易子预倒先红了脸,挠了挠头想解释了两句,却发现没什么好解释的,“那行,到家给梧桐发个消息,她最放心不下就是你。”
“好,”她礼貌一笑,拎包打算先走。
一杯水毫无预兆地倒在她胸前,虽然开了空调,但她还是冷的哆嗦了两下。
她没穿过这种紧身的连衣裙,为了防止伴娘裙领口这块掉落,她特地穿了件内衬的,这种紧身的连衣裙一沾水,都粘在她的皮肤上,里头那件内衬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