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羽的生活很单一,也不太注重打扮,毛衣外套都是宽松型的,最多也就修身,不像叶梧桐的衣服,总有巧思,这边露个肩膀那边多块蕾丝,她会觉得不舒服。
张雨霖不止一次提过,让她买点显身材特点的衣服,但她压根没往心里去过,他买的衣服也从来没穿过。
现在想来,这个渣男无非就是巴字头上一把刀,就怕委屈了她长肉的地方,成天想点破事儿来满足他这点癖好。
无耻。
张雨霖看她发了股闷气,不由地软了脾气,“怎么?离开我很高兴,这就想去别的男人那儿投怀送抱?纪念羽,你真以为我孬啊!”
他蹭了她的脸,邪气往嘴角上一勾,一只手绑住她挣扎的手臂,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以防她乱叫。
他的眼神混沌,被附上一层磨砂感的遮光布,没有背光喊她名字时的开朗。
这个少年终究在分手那刻,卸下了全身的伪装与防备,打算和她来一场成年人的较量。
纪念羽被他架进了一个单间厕所,她试图挣扎,路过的服务生权当小两口之间的乐趣,没打算搀和。他的眼白处布满了血丝,拆皮带的时候就像一个杀红了眼的杀人犯,带点狠劲儿。
纪念羽摔得七荤八素,嘴角渗出一道血痕,越是这个时候她的头脑越冷静,“交往一年,你都没打过我,怎么,分手了竟然动手了!”
她慢慢往后退,伺机逃跑。
张雨霖把皮带往一甩,手掺进她的头发,软绵一笑,“分手还可以和好的嘛,你要真喜欢闹,一会儿闹个够!”
“我就怕你不行!”纪念羽在他耳畔吹了热气,把气氛推上了至高点。
张雨霖一听,从脚趾开始发软,抱着纪念羽的肩膀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