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人去姜家,找姜三叔打探一下消息,看看这主子是何方神圣?既然不是云家家主,那事儿进好办多了,把京城的消息传过去,必定内里会有事情发生。”
陆越明一脸的神秘莫测,张月明瞧着,也不好意思追根问,只得耐着性子。
“不知道衙门把东西拿去作何?那东西在衙门总不能全部打开吧?那这些东西可就统统报废了...”
张月明一脸可惜,这东西可是费了不少心血,本来是用来赚大钱的,却叫那些人全部作践,捂住滴血的伤口。
不过一会儿,陆安带着消息回来了。
陆安一身利索打扮,往日跟夏风斗过嘴,倒是不忍夏风受罪,老实地守在衙门,打探了消息才回来禀报。
“公子,张姑娘,夏风差点叫官老爷上了刑,还是姜家的一位管事急忙赶到才免了刑罚,那脂粉斋的掌柜好厉害的一张嘴,一会儿喊冤,一会儿闹事,真叫人恨得咬牙切齿的,一副欠揍的像...”
张月明紧张的一脸,知道夏风没有皮肉苦,又耐下性子听着。
陆越明倒是不耐烦
“停,先别说那掌柜了,仙女馆被洗劫过去的那些东西验了吗?有没有事情?”
“这个...小的还没看到,那几个老师傅几乎是砸了瓶子在瞧,可惜了那些东西了...”
张月明听得一脸心疼,她就知道,那些东西出去了,那还能完整地回来。
忽地,外面传来通报上,两个衙差进门,说是仙女馆的货物有问题,请两位东家前去衙门上公堂对峙。
此时站在公堂上的张月明欲哭无泪,她这绝对是犯了小人,总是跟衙门有解不开的缘分,在原城跟那李知府纠葛,到京城不过两三月,就又因为官司进了衙门。
检验的老师傅是几个极有经验的仵作,常年对着各种尸体,环境恶劣,自然出手不留情面,数百瓶的水乳浪费个干净。
到最后一个带头的老先生上前,“回大人,其余的东西都没问题,就有一瓶子里面掺入了烈性物质,像是硫酸,量不是很大,却叫人能毁容。”
上首的判官大人拂了嘴角的胡须,因保养得宜,两撇胡子倒是增添了几分文绉绉的气息来。
“既如此,仙女馆的东西却有问题,虽然数量不多,但是也险些造成伤害,如此就罚些银子,上缴国库,以示惩罚。”
张月明跪着行礼,听罢这话,急忙出声喊冤。
“大人冤枉啊,此事分明有人栽赃嫁祸,为何只有一瓶子有问题,其余的都没问题,难道我们做东西的是想起来掺点那害人的东西么?”
判案大人木着一张脸,想了想,有瞧着那脂粉斋的掌柜又要上前喊冤,觉得一阵头疼,心里郁闷的想打人,他很明白这事儿是脂粉斋的掌柜陷害,可他背后是云家,不好得罪。
脂粉斋的掌柜嚎声大叫,“大人,那他们污蔑的事儿呢?也得给个交代,不然就叫人白白污蔑了,咱们东家的生意还如何做得下去啊!”
判案大人嘴角一阵抽抽,他可不会以为云家对着脂粉斋的利润有多看重,就是这掌柜不依不饶而已。
“好了,都别说了,此案经调查已经清楚明了,判仙女馆的东家赔偿银子二千两,一千两与脂粉斋做赔偿,一千两做惩罚,上缴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