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的死随着白旭康的调查并未再起风波,国主似乎特别重用白旭康,一连给了他好几个难办的案子。
也不知国主同他说了什么,那几个案子办得甚是让国主满意,可百姓却是灾声怨起,唾沫白旭康是个奸臣。
“这白公子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宫尘说这话时,却是直勾勾地看着沈涅鸢。
等沈涅鸢回望他时,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摇摇头,心里飘着四个大字,红颜祸水。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沈涅鸢瞪着他,就差拉着拓跋渊的衣袖告状了。
寒风方至,宫尘哆嗦了一下,抬眸就见自家少君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我是想问,是不是你给白公子刺激受了?”
“……”沈涅鸢倒吸一口气,怎么这事情也能按在她的身上,“我什么也没做了。”
宫尘却道,“听说你前段时日拒绝他了。”
沈涅鸢心中咯噔一下,又见宫尘竖起了三根手指在她的眼前,“三次。”
她蹙眉思索了片刻,视线狐疑地落在了拓跋渊的身上,“又是你传出去的?”
她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拒绝过白旭康,能知道这么清楚的,就只有拓跋渊了。
“没有。”
几乎是她话音方落,拓跋渊的声音就传进了耳里。
不似平日里的笃定冷静,那嗓音里飘着一丝碎碎的不耐和烦躁。
心虚所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