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拓跋渊冷冷淡淡地哼了一声。
黑马也朝着她喷了喷鼻子。
沈涅鸢嫌弃地后退一步,看向拓跋渊,奇怪地问道,“谁又惹你不快了么?”
他怎么又生气了?
近日他的脾气愈发差了。
以往再如何,那也堪堪称上是温柔随和。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应当是急事,所以才会在府上坐不住。
沈涅鸢却是摇摇头,纳闷地道,“太后召见我,可我才到宫门口,崔公公又告诉我,太后不见我了。”
“我看看时辰你也快下朝了,索性等你一道回去。”
沈涅鸢没有说的是,她来的时候,坐的是宫里的轿子,太后不想见她了,宫人连轿子都收回去了。
她不想走回去,所以才在宫门口等他。
“对了,白旭康是怎么了?”她又想起了白旭康,有些担忧地怀疑是不是白家又出事了。
毕竟国主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你要真这么担心,自己去白家看看。”
拓跋渊拉起缰绳,将马调转了个头。
他回头见沈涅鸢愣愣地站在原地不动,蹙眉道,“你自己去。”
“我不去了,得避嫌。”
沈涅鸢摇摇头,眼下这个时候去白家,一来被百姓瞧见了,又要多出不少的闲话,二来若是白家事发,她又与白家来往密切,难免不被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