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肺痨的患者,都不能吃这等油腻之物么。
不过白彤很快就想明白了,这显然是沈涅鸢不愿去庙里的借口。
“你胆子真大,居然敢骗贵妃,万一被拆穿了,当心你小命不保。”
闻言,沈涅鸢悠悠地看了她一眼。
白彤突然意识到她说错了。
她面前的是谁啊,沈涅鸢!
国主都不敢拿她如何,更别说是贵妃了。
白彤坐在沈涅鸢的身侧,叹了口气,“我不是也去呢么?你为什么不想去?”
说罢,她看了一眼正专心烤火的拓跋渊,又道,“难不成你怕有危险?”
因为拓跋渊不会去,所以沈涅鸢也不敢出门了?
她啧啧了两声,手肘碰了碰沈涅鸢,笑道,“没有拓跋公子,不是还有我哥呢么?知道他那几年在别城都做什么了么?”
沈涅鸢摇了摇头,其实她并不是那么感兴趣。
白彤挑眉又瞥了一眼拓跋渊,微抬着下颚,甚是骄傲道,“他学武了!不是我夸他,他武艺如今很是高超,保护人绝对不会有问题。”
少年英俊的脸庞被摇曳的火光照映得忽明忽暗,瞧不太清他此刻是什么情绪。
沈涅鸢抬眸瞧了他一眼,颇为无奈地看向白彤,小声问道,“我义兄得罪你了不成?”
“他如今是我哥哥的情敌,我自然看他不顺眼。”白彤的声音拔高了些许,似是故意说给拓跋渊听的一般。
“……”沈涅鸢本着念在她是好友的份上,提醒道,“我义兄为人很是小肚鸡肠,你惹他不快,可要小心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