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在笑,应当很是愉快啊。
“没有闹?”阁老眯起了眼睛,双手背在身后,抬步离开时,不免小声嘟囔一句,“这又是哪一出?年轻人啊,就是花样多。”
屋内的少年坐在案桌前,修长的手指在手札上轻敲着,神色不良。
他自来耳力极好,方才阁老同阿福说的话,他自是都听见了。
翌日的午时三刻,宫尘来了一趟阁老府,他站在拓跋渊的面前,是在见过沈涅鸢之后。
“好端端的,小县主怎么问我要迷魂散?这玩意可不是好玩的。”
宫尘问沈涅鸢是用在谁的身上,她也不说,他没有办法了,只好来问拓跋渊。
毕竟,沈涅鸢的事情,拓跋渊都清楚。
“她问你要的是迷魂散?”拓跋渊眸光扫过他。
宫尘连忙说道,“我还没有给她。”
开什么玩笑,那玩意是随便能给姑娘家用的么!
“不过,除了迷魂散,她还问我要了一颗能假装成肺痨病症的药,这个我给了。”
沈涅鸢大概是给自己留了两手。
若是装病不成,那她势必会用上迷魂散。
但去庙里的都是女眷,她能用在谁的身上?
白旭康!
宫尘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个名字,他屏着呼吸抬眸看了一眼拓跋渊。
此人的脸色更冷了一些。
显然,他想到的事情,拓跋渊也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