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闻言,愣了一下,转身指着厢房的方向,“那里也去查查。”
拓跋渊正了正脸色,伸手挡在侍卫的面前,“勿谓言之不预也,吵醒了小县主,你们都得重罚,小县主的厢房,娘娘可没进去过,你们也不用去她房里搜查。”
几个侍卫面面相觑,僵持地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就依拓跋公子说的。”
贵妃微微一笑,朝着拓跋渊客套地点了下头。
半柱香的时辰过去了,还没有找到贵妃的耳环,阁老候在贵妃身后,一脸的困倦,拓跋渊懒懒地靠在沈涅鸢闺房前的那条廊间,双手环抱在身前,闭眸小憩着。
国主见贵妃还未回宫,派了人去阁老府。
派去的人一听娘娘不见了国主给的定情信物,一路喊着大事不妙,跑回宫中复命。
阁老看着那跑开的宫人,留人的手还僵在半空中,颇为的尴尬。
不消片刻,国主竟是带了一队侍卫亲自到了阁老府,说什么若是找不到耳环,阁老府的人都有嫌疑,都要定罪。
如此大费周章,那些围观的百姓难免好奇,拉着阿福问长问短。
“我就说,贵妃祸国殃民,不过是一只耳环不见了,居然要整个阁老府的人赔命。”
众人朝着他嘘了一声。
一时间鸦雀无声。
国主重民心,先前白家得一个故事相救,他今日又怎么会因为一个耳环,做让百姓厌恶的事情。
拓跋渊慵懒地抬手,打了个哈欠,抬眸就见国主正远远地看着他。
少年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他的面前,又环顾了一圈又多出来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