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渊突然转头对着她道。
沈涅鸢回神,有些不知所措地问着,“去哪里找你们?”
“阁老府。”司寇静喊道。
拓跋渊停下脚步,“不能去我那里。”
“为什么?”司寇静蹙眉,额前急得全是细汗,“我爹伤得很重,需要安静的地方。”
刚进京的别国使臣遇袭,阁老府收留。
这事若是被有心之人编排给国主听,恐怕阁老就要遭殃了。
拓跋渊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向了沈涅鸢。
她与他对视了一眼,重重地点了点头,提着裙子就往另一方向的桥下跑去。
这个时辰,宫尘喜欢酒馆喝点小酒。
“我不能露面,你把你爹送去宫尘的医馆。”拓跋渊将手抽回,温温淡淡地说道。
司寇静抿着唇,“那你晚上会去看我爹吗?这些年他时常唠叨你。”
“不合适。”拓跋渊负手在背,抬步离开。
司寇静望着他的背影,转头看着桥上沈涅鸢消失的方向。
他们之间,有着第三个人插不进去的默契。
她方才看得很清楚,只消一个眼神,沈涅鸢就读懂了他心中所想。
酸涩的滋味在她的心头蔓延开,司寇静抬起敛着的眼眸,眸色微凉。
酒馆近日因着经营不善,特意摆了个戏台子,邀了戏班上台唱戏。
沈涅鸢找到宫尘的时候,他正嚼着花生。
“宫尘,出事了,你快去医馆。”
沈涅鸢伸手就拉他,宫尘却是淡定地喝着小酒,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而后淡淡地问了一句,“又不是拓跋渊出事了,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沈涅鸢一愣,心中狐疑他为何如此笃定出事的不是拓跋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