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香炉里的那缕轻烟在第一道日光绽露锋芒时,消失在屋内,静谧的香味尚未散尽。
府中的小厮在院中扫着落叶,始于平静。
沈涅鸢伸了个懒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喷嚏。
阿霏听到了她的动静,连忙抱着披风上前,“小姐醒了?”
“屋里是什么味道?”
“是沉香,拓跋公子说你一个晚上都睡不安稳,特意点上的。”
沈涅鸢起身,抱着床栏,不太想起床。
“他人呢?”
“拓跋公子一早就出去了。”阿霏将披风罩在了她的身上。
沈涅鸢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起身,披风落在了地上,阿霏连忙去捡,“小姐,当心着凉。”
“昨夜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阿霏摇了摇头,“没有啊,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没有?”
沈涅鸢蹙眉,有些安心,却又不是那么的放心。
谢凛说过的事情,一向是会做到的。
昨夜不成,今夜也一定会来,他总要做到,才肯罢休。
沈涅鸢今日乖巧地不得了,待在府中,没有一点闹腾。
午膳时,阁老瞧见了她,半是惊讶半是纳闷地摸着胡子,“原来你在家啊,老夫以为你又出去了。”
他说这话时,拓跋渊正巧抬眸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