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渊身形微动,他蹙眉转过身,一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稳住,“站好了。”
“你不说的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避嫌是什么?眼下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前世那谢凛死在了拓跋渊的手里,可见这人能克他。
就像那支凤翎簪能克她一般。
“今晚我在书房。”
少年温温淡淡地开腔,从腰间拿出了一锭银子给小摊贩,随手拿了一个小糖人,转身就走。
沈涅鸢屁颠颠地跟在他的身后提着裙子追着,“那我去书房打地铺。”
少女嬉笑追赶少年的身影已经走远了,那小摊贩收起银子,看了一眼那空了的糖人架子。
方才那上头摆着的,是小县主模样的糖人。
小摊贩对着左右招了招手,半是神秘半是兴奋道,“你们可知道,我刚刚都听见了什么!”
“我们也听见了。”左右的百姓对着他抬手,嘘声道。
一个路人凑上来,“什么什么?快告诉我!”
几个脑袋凑在了一起,生意也不做了。
不过半日,那茶馆说书先生的《小阁老与小县主的二三事》终于有了新篇。
这一篇讲到,小县主曾被人下了药,神志不清地摸到了小阁老的寝房,至此之后,小阁老时常在夜深人静时翻窗进闺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