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涅鸢叨叨不停地说着委屈,拓跋渊蹙着眉头将手搁在了她的小腹处,“疼得厉害吗?”
“你说呢!”少女没好气地瞪着他,“我真是无妄之灾,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却没有想到竟是要交代在一碗鸡汤面上。”
拓跋渊眉心跳了跳,大掌按在她的小腹处揉了揉,“要是真的疼得受不了,我让宫尘拿药给你。”
“不要。”沈涅鸢别过脸,听着语气像是在赌气。
她藏在被褥下的小手攥着自己的衣服,额前冷汗密布,隐忍着小腹传来的阵阵抽痛。
“叫宫尘过来。”
拓跋渊低醇的嗓音带了些不常见的急躁。
沈涅鸢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这人时,苍白小脸上努力地呈着笑意,“我不需要,宫尘他方才也说了,是药三分毒,我忍忍就过去了。”
“不吃药,我让他给你扎针。”修长的手指拭去她额前的冷汗,眉目间皆是说不出的温柔和心疼。
“……”沈涅鸢将身子往床榻里头挪了挪,“扎针?不要了吧,你还不如给我点昏穴算了,我一觉醒来,指定不疼了。”
宫尘方才可说了,她疼上个三个时辰,也就忍过去了。
“胡闹,你以为昏穴是随便可以点的?”
沈涅鸢吐了吐舌头,“原来不可以吗?”
拓跋渊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刚与沈涅鸢对上眼神,就见这小姑娘又哭哭啼啼了起来。
“拓跋渊,我弄成这样是谁害的?”
“我。”少年敛着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