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涅鸢小脸皱起,“你怎么这样?”
拓跋渊俯身逼近她,漆黑的眸漫不经心地眯起,透出几分的压迫。
沈涅鸢慢慢往后仰着头,避开了他迫人的视线,没有注意到盯着她的黑眸里多出了几分玩味。
锦文掩嘴偷笑着,与徐承颇有默契地交换了眼神。
“其实,我和徐公子早已做好了打算,不劳小县主分心了。”
沈涅鸢一脸好奇地忙问,“什么打算,快与我说说。”
徐承又看了一眼锦文,见她点头在,这才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和盘托出。
“等国主大寿后,西蜀的使者走了,锦文就会诈死,与我一起远走高飞。”
“……”所以,前世的锦文也没有早逝。
难怪,像徐承这么出名的说书人会在一夜之间音信全无。
原来是这样。
沈涅鸢了然地点了点头,“那这间茶馆呢?”
“实不相瞒,这茶馆其实是锦文买下的,她说要办大事,总要有一处自己的地方,才能掩过耳目。”
拓跋渊转动了一圈扇子,用扇柄点了点沈涅鸢的脑袋,“听见了?人家根本就不需要帮忙,万一你插手了,恐怕会越帮越忙。”
沈涅鸢瞪了他一眼,虽是被他无端端地说教了一番,心气不太顺,可这人说的却是十分的有道理。
前世注定了的事情,这一世应当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顺其自然是最好的。
她和拓跋渊离开茶馆前,天色已晚。
锦文对沈涅鸢一见如故,拉着沈涅鸢在角落里说了好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