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沈涅鸢是想把与沈家的不好,闹在明面上,让人看了笑话去。
这几人对视了一眼,唇角笑意不减,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沈涅鸢受了那么大的教训,竟是还学不乖,依旧这么的冲动愚蠢。
“沈二夫人,还是快些请沈大小姐坐过来吧,快开席了。”
不知哪个官家夫人开了口,其余的夫人便是跟着附和了起来。
刘氏有些为难,温温柔柔地道,“那丫头性子不受管教,她喜欢待在那里,就任由她待着吧,今日她是主,她为大。”
“刘氏平日里在沈家,也不对沈大小姐管教的么?”
沈秀温婉可人,最是识大体,一看就知道是这刘氏精心管教过的。
与沈秀相比,这沈涅鸢就像是野蛮生长的野蔷薇,红艳刺眼。
刘氏故意将沈秀与沈涅鸢摆在一起,让人一眼就看出个优劣来,可见她城府极深。
沈秀单是瞧着,比沈涅鸢还像是个嫡女做派。
只是沈家是将门,将门出身的女子,就该有寻常女子没有的那股带刺的韧劲。
这刘氏使得什么心思,这些个官家夫人难不成还会看不出来。
只是平日里与沈老夫人面上交好,又碍于沈将军的威名,所以也卖了一份面子给她。
今日不知是哪个性子秉直的夫人戳穿了她的那点心思,其他几位夫人便也跟着看起了好戏。
“她年幼丧母,你这个做二娘的,理应管教起来,怎么能只知道把自己的女儿管教得体就好?”
“是啊,说到底,这沈家嫡女是沈涅鸢,花这么多心思在庶出身上,怎么?是想鸠占鹊巢?沈老夫人你也不管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