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有想到,折返回去,见到的却是拓跋渊将沈涅鸢压在了墙上。
四下无人时,这二人竟是如此的亲密无间。
此时的拓跋公子与方才面对她时,判若两人。
她的手紧紧握成了拳,修剪的完美的指甲没入她的手心,竟是硬生生地掐出了血痕。
沈秀回到南院时,沈涅鸢已经在了。
今日的沈涅鸢一身淡红色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宫缎素雪绢云形千水裙,头发梳成飞仙髻。
她正被贵太太们簇拥说笑着,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明艳动人不可方物。
二房刘氏给沈老夫人倒了杯清茶,小声耳语道,“老太太,涅鸢那丫头来了。”
沈老夫人端坐在那里,冷哼一声,等着沈涅鸢过来。
可她左等右等,却不见沈涅鸢过来。
眼开着就快要开席了,连沈秀和尹清妍都落座了,她都没有过来。
还是尹清妍眼尖,指着最边上一桌,道,“她居然在那里。”
沈老夫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就见沈涅鸢已经坐在了那桌,正与白彤说笑着,旁若无人。
最中间的位子为主,周围四桌为尊客,越往外的宾客,地位越低。
沈涅鸢今日是主,偏偏坐在了最边上,还是与商贾女眷为一桌。
这是存了心思要给沈老夫人难堪。
几个官夫人心思最是玲珑剔透,一眼就看出了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