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在她的身边,何时离开过,何至于谈得上一个想字。
沈涅鸢哼哼了几声,“你不懂。”
她想念的,是眼前这个无限包容她的拓跋渊,并非是冷言冷语总是惹她伤心难过的千户侯。
“说起来,宫尘曾提醒过你,你怎么还是着了江媗的道?不应该呀。”
若说毫无防备也就罢了,可他分明是知道江媗的那点伎俩,以他的城府怎么还会中招?
“……你就没听过防不胜防?”
拓跋渊别过眼去,目视着前方,神情有些不自然。
沈涅鸢倒是没有在意,只是垂眸恼怒道,“等出去了,我一定要她好看。”
原先她留着江媗不动手,是唯恐殃及拓跋渊,眼下他蛊毒也解了,那她也没什么可顾及的了。
可江媗又是与谢凛是一道的,这谢凛同拓跋渊……
她脸色沉了半分,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口,“你和那个谢凛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拓跋渊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俯身查看了一眼她的伤口,淡淡地道,“该换药了。”
不回答的事情,便是他不想说的意思。
少女双手撑在身后的石岩上,抿唇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生的很好看,俊脸线条干净,不似其他男子要么太过刚毅,要么太过阴柔,这个人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拓跋渊突然抬头看她,沈涅鸢呼吸一滞,不知所措地错开了视线,耳朵热得发烫。
“你这么盯着我看,在动什么坏心思?”
要不是她的视线太过专注炽热,他想假装没有注意到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