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人看出个好歹来,还指不定怎么被青梧用来拿捏她。
她用力地拍打了几下,只觉禁锢在她下颚上的力道愈发地收紧了。
不知怎么的,脑子里突然飘过宫尘的那句,“你得不断地刺激他……”
“策延霆!”她有些心虚地喊出声。
一是想解了现下的困境,谁知道这会儿的拓跋渊能做出什么事情来,二是刺激刺激这人。
策延霆的的动作很快,几乎在她话音方落时,已经入了屋内,一柄未出鞘的冷剑自后背抵在了拓跋渊了的脖颈处。
一切的变故都来得太快,沈涅鸢反应过来的时候,拓跋渊已经是松开了对她的禁锢。
他阴沉着一张俊脸,不耐烦地拨开那柄冷剑。
策延霆一向知分寸,见他松了手,便将剑收了回去,冷冷地道,“侯爷请回。”
“公主梦魇,胡嬷嬷束手无策,本侯才勉强答应过来。”
昏暗的烛光下,拓跋渊脸上的不悦浓郁得快要溢出来了,他转头瞥了一眼坐在床榻上的那丫头,“公主殿下,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
“……”沈涅鸢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番他的神情,瞧得出此时最好是顺着他的意思。
可事关宫尘那句“得不断刺激”,她咬咬牙,只当没瞧见他眸底的怒火,别开脸去,倨傲地纠正他的言辞,“那叫恩赐。”
权臣守公主过夜,这是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
“你还想本公主报答?”沈涅鸢轻慢地掩嘴笑开,故作讥讽道,“侯爷,你想什么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