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即便不是废物,也不会为我所用,我已经安排好了自己人。”
“木兮?她骑射倒是不错,但如何与青梧那支队的人相比?”
沈涅鸢不甚在意地摆摆手,“不止她,你可别忘了,我身边还有一个策延霆,当年策家灭门,他浴血奋战,一人可抵数十人,我可全靠他了!
娇软软的字眼从她的红唇里蹦出,叫人看了就觉得甚是碍眼。
拓跋渊冷着脸,甩袖侧身。
手腕上的力道稍稍松开,沈涅鸢很快挣扎了一下,还没脱离力道,就又被这人擒住,竟是比方才还要用力。
“我说了,我会帮你的。”
沈涅鸢愣了一下,他好似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可万一江媗又用蛊控制了他呢?
她笑盈盈地望着他,“我知道啊。”
“那为什么还要找别人?你信不过我?”男人的眸底酝酿出浅浅的阴鸷,眉眼生寒。
想法被揭穿,沈涅鸢面上的笑意僵了几分,“在这里我除了信你,还能信谁?”
“我看你混得风生水起,很快就用不着我了。”
他从鼻腔里哼出冷调,俊脸上的阴沉浓稠得如墨一般。
沈涅鸢嘴角抽了抽,这话听着,怎么像是一个怨夫在投诉她。
中蛊之人的行径果真是奇奇怪怪。
“怎么会!”
她干笑了几声,用被这人擒住的手腕扭了下,握住了他的手,又道,“在西蜀我只能仰仗你的势力,才能如此风光,我怎么会弃你,你我是一体的。”
今世西蜀国主如此优待她,无非就是想要用她来控制拓跋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