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媗款款上前,在她的面前站定。
“六公主不是一直想甩掉千户侯么,我让他对你断情绝爱,为什么六公主反倒主动贴了上去?”
沈涅鸢看到江媗满眼透着活该二字。
“你不插手,自然就不会被耍得让人啼笑皆非。”
江媗有意提醒着她,她骑马而归时,一路上不知被多少宫人和大臣瞧见了,背着她偷笑着。
她轻视着沈涅鸢,又道,“听我一句劝,为了你自己好,还是别管侯爷了。”
宫尘走出门时,已然将江媗的全部听了去,他沉着脸,快步走了过去,才一抬手,就被少女伸出的手臂拦了下来。
沈涅鸢目不斜视,娇俏的脸蛋冷着,嗓音亦是透着冷意,只是红唇微微扬起,弧度带了几分浮于面上的笑意。
“你以为我管的是拓跋渊?”她轻轻地笑着,“我只是不大喜欢我的人成了别人的棋子。”
她上前一步,直径逼得江媗后退。
江媗一脚踩空石阶,险些跌倒。
沈涅鸢轻飘飘地声音随风送入耳中,“你休想控制他!”
长袖中,江媗的双手用力地捏着,她面带着笑意,“宫御医难道没有同你说么,强行破蛊,可是会伤及中蛊人的性命的。”
宫尘眉眼一沉,几步上前,警告道,“最该担心的人不应该是江小姐你么?”
拓跋渊若是死了,夺走他命格的谢凛也活不成!
沈涅鸢被江媗的话激得一惊,宫尘从未告诉过她,拓跋渊会有这性命之忧。
她又听宫尘所言,根本就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但她朝着江媗看了过去,江媗倒是听懂了,此时脸色变了几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