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午,她也不知自己从马背上摔下过多少次,屁股墩子才落在地上,就被那人严厉地训斥。
“起来,上马背。”
“别耍心思偷懒。”
她这手心都被缰绳磨破了皮,沁出了血,更别说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了。
果然,她就是多余管他的!
何时见过沈家小姐这般狼狈过,宫尘一下子没能憋住笑,刚喝进嘴里的茶水整个喷了出来。
沈涅鸢的脸色更是阴了下来。
她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跨出门槛时,不忘丢下一句,“解蛊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宫尘还未来得及喊住她,就见她突然站定在门前。
“六公主这是怎么了?”
江媗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意外,愉快的情绪被隐在最深处。
沈涅鸢冷着一张脸,适才因委屈涌上眼眶的泪光还未压下去,对上江媗的视线时,恨意,固执,隐隐欲发的怒火皆是在她眉目间流转。
她就这么站在门前,衣摆随风扬起,鼻头红红的,眼神倔强,整个一小可怜的样子,甚是惹人怜爱。
江媗咬着牙,指甲没入了手心。
她长得也算是温婉,难过时的样也是楚楚可怜,可比起沈涅鸢,还是略低一筹。
自上而下打量了一番六公主,她忽而就笑出了声,“我以为我帮了六公主一个大忙,还以为会同你握手言和才是。”
“什么?”沈涅鸢拧着秀眉,她有些听不懂江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