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拓跋渊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宫尘说这人三翻四次做出不理智的决定,都是因她而起。
三翻四次?
除了这次故意中蛊之外,拓跋渊还做了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雷声响起的时候,窗外的雨突然而至,毫无征兆。
宫尘抱着一堆药材,跑进了屋内,昏暗的烛光下,一袭红衣的少女坐在桌前,桌上煮着一壶茶,刚好沸了。
“你说的没错,拓跋渊体内的蛊毒已经起作用了。”
否则他今日下午不会那么对她的。
宫尘倒是没有多大的意外,他将药材摆在了木架上,随后坐到了沈涅鸢的面前,“江媗下的并非是一般的蛊毒,要解蛊就要找出蛊虫,恐怕我得费上一些时日。”
“除了这个,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沈涅鸢对江媗很是了解,这人从不会留后路,蛊虫恐怕早就被她毁尸灭迹了。
“倒的确还有一个法子,只是……”宫尘抬眸看了眼她,神色有些犹豫,他摆摆手,“罢了罢了,这个法子未必能行。”
“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行?”沈涅鸢眉眼一动,“是不是要我做什么?”
宫尘犹豫再三,“不成,拓跋公子不会同意的。”
“他现在不会管我的。”少女耸了耸肩,神情说不出的落寞,“你管他同不同意。”
宫尘咽了咽口水,沈涅鸢自然是不怕的,可他怕少君解了蛊毒后,对他秋后算账啊!
沈涅鸢见他不愿意说,伸手拎起茶壶,给他倒了一杯,眉眼弯弯地道,“今日上午你话中有话,拓跋渊还因为我牺牲了什么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