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他明知有内情,看不下去罢了。
拓跋渊推开门一进房,就见那个娇媚的少女坐在自己的床上,日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她的身上,倏地暖了他心房的某处。
“起来。”他剑眉微沉,快步走了过去,不由分说地把她从自己的床上拽起,“你究竟知不知道要避嫌?”
沈涅鸢揉着被他大掌捏过的手臂,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微微发愣。
“你怎么变了……”
这话一出口,她顿觉自己说错了话。
眼前这个拓跋渊才是一直以来她熟悉的那个人。
她声音细小,拓跋渊约莫是没有听见,他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些许隐忍的不快,“我警告你,没事不要来找我,被旁人看见了,你要如何解释?”
“我不解释,反正也解释不清啊。”沈涅鸢语气不快,“我又不是没有避嫌过,我们之间不清不楚,还不是你的功劳。”
如今他却在怪她?
金色的日光在她的身上镀了一圈光圈,模糊的视线中拓跋渊好似看到她笑了一下,她一贯娇甜的嗓音里仿佛渗进了冷意,“拓跋渊,你没资格管我了。”
话一出口,她整个人就僵住了。
宫尘那句,“他身体有异,还不是因为你,如今中了蛊毒,十有八九还是为了你。”突然在她的耳边响起。
男人的手指大力的扣了上来,用力地握着她的手腕,“你再说一次!”
拓跋渊从来没有对她使过这么大的劲,手腕上传来的痛让她甚至觉得这手会被他废了。
她咬着牙,吃痛地蹙眉,愧疚和悔意袭上心头。
“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