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宽厚修长的手掌从天而降,横在了她的眼前,轻而易举地擒住那将士的手。
烛火噼啪作响,银针落地的声音极其的轻,却那么刚好地,落在每个人的耳里。
“这是什么东西!”
国主震怒地看着掉落在地上的那根银针。
国后的人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对他的女儿动手!
宫尘快步走了过去,拿着白帕子捡起了那根银针,只看了一眼,便道,“这银针淬了毒,看样子是想对六公主动手。”
这本该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只是这将士怎么也没有料到沈涅鸢会如此警惕,他更是没有想到,自己在出手之时,就被拓跋渊当场擒获。
这会儿人赃并获,他跪在地上,看了眼国后,咬咬牙,这才道,“属下深受镇国公的提携,六公主心狠手辣,我只是为镇国公报仇而已。”
“谁说镇国公的毒,与六公主有关?”宫尘把玩着那根银针,瞥了眼此刻正浑身痒得倒在地上层蹭来蹭去的大胡嬷嬷,又道,“大胡嬷嬷的症状可与镇国公不同。”
在场人的都亲眼看着沈涅鸢对大胡嬷嬷下毒了。
大胡嬷嬷只是浑身奇痒难忍,而镇国公却是丢了半条命,这显然不是出自六公主之手。
宫尘随手将那银针刺入大胡嬷嬷的手臂。
只见大胡嬷嬷突然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不止。
这症状,倒是与镇国公中毒的模样极其相似。
“看来,这下毒之人已经有了眉目。”拓跋渊温温淡淡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