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将他扑倒了?
还是跳在他身上咬出来的杰作?
宫尘冷笑道,“你以为除了你,还有哪个女子能近侯爷的身?”
都说这位从东隋来的侯爷不近女色,独唯六公主是他的例外。
沈涅鸢并不想承认,但放眼整个西蜀,的确没有人能近他的身。
她抿着唇,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她甚至不敢去看拓跋渊,垂头侧目,避开了他朝自己看过来的视线。
原来适才她是在生自己的闷气啊。
闭了闭眼,脑海里突然闪现一些模糊又算不得上是陌生的片段。
男子的闷哼声仿佛是贴着她的耳畔,呼吸缠绕交错着。
令人面红耳赤。
沈涅鸢觉得自己的脸蛋在烧。
宫尘狐疑地看着她,“你的脸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红?中毒了不成?”
他伸手就要去重新给沈涅鸢把脉,被她挥手甩开。
沈涅鸢随即站了起来,“你们在女眷的院子里下棋像话么?还不快点走?”
明明是她在赶人,可她话音方落,竟是自己转身走了。
没走两步,她的身后突然传来瓷器落地的清脆声音。
“拓跋公子,你怎么了?”
宫尘惊慌不已地蹲在地上,一手搭在了拓跋渊的脉搏上。
沈涅鸢顿住脚步,回头就看见清贵的男子倒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布满冷汗的额前青筋爆出。
她从来没有见过拓跋渊这么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