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醉得稀里糊涂,吃了西蜀半生不熟的东西?
“秋小姐带了不少的下酒菜。”
果然如此!
沈涅鸢摸了摸肚子,顿觉有些不适,连忙命人去把宫尘召来。
可那宫人却说,“宫御医就在院中。”
院子里的老树下摆着一个石桌,他正在和拓跋渊颇为惬意地下着棋。
见沈涅鸢出来了,宫尘当即起身,将石凳让了出来。
少女坐在石凳上,抬眼就见拓跋渊的脖颈处有一道牙印,在日光下明晃晃地刺激了她的双眸。
她心下一沉,沉着脸色转了过去,连同他打招呼的兴致都没了。
宫尘此时已经给她号了脉,“你是哪里不舒服?”
这脉象看起来除了心气有些不顺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这心气浮躁也是能解释的,毕竟宿醉了。
“肚子,我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宫尘又再次细细地给她号脉,坐在一侧的男子端起茶杯,眉心跳了跳,瞥了她一眼。
沈涅鸢察觉到了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却只当看不见,侧过脸,背对着他,心中的气蹿得更旺。
“我看你是吃撑了难消化吧?”
宫尘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玉瓶,给她时,忍不住又道,“你可少吃点吧。”
“……”
沈涅鸢抬眸正想警告给她些面子,却见他几步走到拓跋渊的身旁,俯身看了看这人的脖颈。
她眉心蹙起,呼吸有些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