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摸摸头发,松了神,浑身乏的很。
“嗯。”
她把拖鞋穿好,起身去放水,时崇拿了温度计。
“你坐着,我来。”
他因为没有痛感,试温能力也比较弱,要拿温度计去量水。
官洛洛跟着过去,时崇放水,她坐在浴池边,小手放在水里荡来荡去,指骨白如玉,映着浴室的光,像一幅画。
时崇身上还穿着那件破掉的衬衫,手臂烫红的那一块,再往上有一道很长的刀疤。
官洛洛看见了,伸手去摸。
时崇微怔,手臂往后躲,官洛洛抓住了,眸子定定的看他。
“给我看看。”
水声徐缓,她拉着他的手臂,摸着那道疤细细的看。
是很多年的旧伤疤,刀伤,比匕首还要锋利的刀。
官洛洛心上像被人拧了一下。
“谁干的?”
她知晓他的身手,谁能伤他这么深?
时崇抿唇没有说话,官洛洛看到了一处,就想看更多。
她把他拉低一点,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时崇这次由着她解,他眸子发烫,沉默不语里都是炙热。
衬衫解开两颗,官洛洛只拨开了一点就看见了他锁骨上的伤。
有烫伤,有刀伤,还有一块凸起,她摸上去,有硬硬的东西卡在里面。
“这是什么?”
“弹片。”
语气平平淡淡,时崇直起身子去关水,衬衫遮住锁骨。
“水放好了,我叫人去给你准备衣服。”
他要走,手被拉住,很紧,她手指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