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回头,灯光打下来,在他眼睑下敛了层淡淡的光。
“洛洛,你真想看?”
官洛洛一言不发,重重点头。
时崇眸光一凝,俯身捞起她的腰,单身就把她抱了起来,放在洗手台上。
官洛洛低低喊了一声,抱着他的脖子,眼睛里有水汽,又惊又怕。
她呀,就是只纸老虎!
时崇要“教训”纸老虎了,把她放好,开始解衬衫。
他有个好身形,骨相周正,肩膀平直,臂膀修长有力,带着绿扳指的手指拨弄着扣子,矜贵又优雅。
古铜色的皮肤一点点显露出来。
全是欲,滚烫的烧起来!
官洛洛脸红了,手抠着洗手台,红红的小舌头开始舔唇。
她开始念经:
只是为了看伤,一点都不觊觎他的肉体。
只是想了解他的过去,一点都不想摸摸他腰腹上的肌肉。
结果时崇把衬衫全脱了,官洛洛的眼神就怂唧唧的躲了。
低着头,下巴都要戳到胸膛了……
时崇半裸着身子,一只手撑着洗手台,靠过去叫她:“洛洛,可以看了。”
官洛洛吞口水,嗓子痛,她眉头跳了跳,不说话。
时崇存心要“整治”她,云想把她教歪了,大胆又随性,男人的衣服都敢脱。
男人都是禽兽,包括他,脱了衣服要出事。
于是他又往前靠了靠,头微微歪了下,唇贴向她的脖子,沉沉叫她的名字。
“洛洛。”
“洛洛。”
官洛洛被他叫的骨头都酥了,脸红似火,睫毛发颤,眼睛眨的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