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智天不由多看了他几眼,解元是有做官的资格的,但一般的考生都会继续参见会试,殿试,这能做的官,可比会试出来的大多了。
凌氏是土生土长的都城人氏,皇城脚下长大的,总是带有一股优越性:“不过是小小的解元,等真成了状元再来耍横也不迟。”
她牵着潘若琪:“沈大人,我这就将小女带走,若有其他事,你自行处理。”
“慢着。”姜雨笙站了起来,“这就想带她走了?藐视县主和解元,你女儿不过是什么都没有的寄生虫,哪是想走就走的?”
“沈大人。”姜雨笙道,“你来好好说道说道,依照她这做法,还如何处置?”
沈智天没说话。
“怎么,沈大人已经没用到这程度了,连基本的律法也记不清楚了吗?”
沈智天艰难地开口:“杖责二十。”
“那我和冯兄就大发慈悲,给夫人个面子,就十吧。”
“我看谁敢!”凌氏双眼眯了眯,看得颧骨更加吓人,“谁敢碰我女儿一下,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中书的夫人欺凌解元,容忍女儿寻衅滋事,还意图谋害县主,这些事都是传到宫里去,却不知道那位千辛万苦得了恩宠的茗妃,会不会受牵连?”
凌氏一愣:“想拿这个压我?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我会信你?”
“夫人口味可真重,这么爱吃盐。”姜雨笙将鞭子缓缓收起来,“随便你信不信,不过我若是夫人,绝不敢拿茗妃的前途做赌注,毕竟在后宫那地方,一步错,可能就万劫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