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雨笙相信凌氏不会这么没脑子,当初既然用计把大女儿送进宫,无非就是想通过她再获皇恩,决计不敢拿茗妃来做赌注。
果然,凌氏她忍着一口怒气,想发却又发不出来,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姜雨笙,恨不得抽她的筋喝她的血。
姜雨笙可不相信上次在太师府的事,凌氏会一点都没有参与,她心情愉悦起来:“沈大人,还不执行吗?”
看凌氏再没坚持,沈智天找了两个女捕快来杖责,当然也悄悄吩咐过,意思下就行了,可千万不要打重了。
帘子后传来潘若琪呼天抢地的喊痛声,还混合着对姜雨笙的怒骂,几乎是将她十八代祖宗一代不落的全骂了。
姜雨笙捡回自己刚刚丢出去的那锭银子,向凌氏拱手:“夫人,后会有期。”
围观的人一一散去,被蛮横的人欺负久了,都盼着能如今日一般有人出手教训,都说今日之事实在是大快人心。
冯鹤鸣带着阿莲追了上来,语气诚挚:“县主,今日之事小生谢过县主救命之恩。”
“不过举手之劳,何来救命之恩,严重了。”
“对文人而言,颜面胜过生命。”冯鹤鸣正色道,“那中书府母女欺人太甚,欺我小妹,辱我尊严,实在可恶。”
姜雨笙心里一动,问道:“你除了小妹外,可还有其他兄弟?”
“不曾。”
“你在乡试时可遇到过一些事,比如有人寻你代笔?”
冯鹤鸣神色严肃:“不曾,这徇私舞弊之事,我也绝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