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采冬生下容貌有损的孩子后,陈大金看都没多看她一眼,直接就走了。和那姑娘在县上双宿双飞,甚至还扬言要回来把采冬给休了,娶那姑娘做正妻。
陈大金脸色很是难看,采冬还真的说对了,那姑娘要一对金手镯,可他买不起。
两人起了争执,甚至还打了起来,结果一转眼那女的就嫁给县里的一个员外做了小妾,那日还穿金戴银地出现在他面前,对着他好一番羞辱,把他气个半死。
回到家孤家寡人的,也没人伺候他吃饭洗衣,这才想起来把采冬接回去,什么妻子不妻子的,找个不要钱的老婆子回来伺候才是正理。
而采冬如何不知道陈大金心里怎么想的,她冷道:“你既是不承认那张休书,那明日我就受累随你去县衙,将那婚书作废。”
看采冬油盐不进,陈大金也失了耐心,指着松儿:“你生下这么个怪物我都没嫌弃你,你反倒是摆起谱来了?”
“怪物?”采冬冷喝一声,看着怀里自己的宝贝女儿,“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无论她什么样我都不会放弃她。我活一日,便有她一日安宁日子过。”
“你是不是外面有男人了?”陈三叔扯着嗓子喊道,“我昨日瞧见你和那个别着刀的人在后山树下卿卿我我的,自己放浪,还怪我儿子的不是。”
采冬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陈三叔说的是谁,怒道:“你辱骂我可以,但你别辱骂了别人。阿全和县主一样,待我与松儿都极好。”
“阿全?瞧瞧这叫的多亲热。”陈三叔从屋檐下走下来,行到陈大金身边,对他低声道,“那个阿全就是欺辱我,还牵头母猪来非说是我妻子的阉货。”
陈大金指着采冬,却看向阿全:“所以,你们早就有一腿了?采冬,我倒是不知道你竟然这般自甘堕落,宁可给一个太监做对食,也不肯和我回去。莫非这太监身上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还是说你喜欢太监的变态手段?”
采冬忽视他那些龌龊恶心的思想,看向阿全时面色柔和了几分:“他虽不是男子,但心地善良,行事更是光明磊落,为人正派,比你不知道男子汉多少倍。若是他看得起我,我自然是万分愿意给他做对食。”
别说阿全本人愣住了,就是其他人也都愣住了,本以为采冬只是故意这样说来气陈大金的,可看她那脸上的柔情,也不像是在说笑啊。
阿全手足无措,看采冬往他这边走过来,更是紧张的手里的刀鞘都落了地。
“呆子。”苏俨看不惯自己下属这般失态,恨铁不成钢,“这么多人看着,也不知道稳重些。”
姜雨笙好笑地睨了苏俨一眼:“说得好像当初你有多稳重似的。”她往他身边凑了凑,“大人可还记得大人的刀柄藏在何处?”
她口中的刀柄非彼刀柄,苏俨自然也听明白了,微微歪着头在她耳边道:“刀这种凶器,自然是藏在身上,万一有歹人,如夭夭这样动不动就亲过来的,可不得用凶器惩戒一番?”
他明明一脸正气的在说着,可姜雨笙却偏偏红了脸,伸手在他腰间戳了戳:“大人真是越来越坏了。”
“那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