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根本就是说陈娇娇仗着背后的太后,才能这般为所欲为。虽然这是事实,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姜雨笙继续道:“我这还有人证呢,不如再听听别人怎么说的,或许还真的是冤枉了陈姑娘,可千万别让太后的亲侄子亲侄女受委屈了,要是太后发怒,可没人能护得住我们了。”
大丫从门外进来,看到站在原告处的葛莲,她当即就哽着声音喊了声:“阿娘。”
葛莲瞬间落了泪,应了一声,想问问她这几日过的可好,之前是否受了惊吓,但现在也不是关心的时候,用坚定而又温柔的眼神告诉大丫,莫怕。
母女二人心意相通,大丫自然明白葛莲眼神意义,她上前对杨少英行了个礼:“马大丫见过大人。”
杨少英看是个不过六七岁的孩子,有些意外,问姜雨笙:“县主,这孩子能作证?”
大丫先开口了:“回大人,前几日这对狼姐弟派人烧了我家院子,还绑走了我,我听得清楚,来放火的人说要把我和妹妹都绑走,但绑我的时候我醒了且喊了两声,他们怕引来注意,便只绑走了我。”
被一个屁大的孩子喊畜生,陈娇娇姐弟脸上都难看极了,特别是陈良元,他脱下自己的鞋,狠狠地砸想大丫,但太失准头,却不想砸到了杨少英跟前。
“蔑视官位!”杨少英喝道,“陈良元,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陈良元却是一点羞愧之心都没有,甚至还故意装傻道:“人不好,下次要扔好。”
“来人,拉下去杖责二十!算上前面的五大板,一共二十五大板。”
“慢!”陈娇娇道,“杨大人,我阿弟智商如七八岁孩童,你又何必和一个孩子计较呢?”
“七八岁孩童就能胡作非为了吗?”杨少英语气严肃,“在场这么多孩子,如果各个都拿孩子小来说事,做这等恶事,然后又以这个借口躲避惩罚,这世道岂不是要乱了?”
“而且看看面前这姑娘,不过六七岁,比你说的七八岁孩童还要小,为何人家上公堂都知道要行礼,回话要弯腰?你阿弟这七八岁的人却不懂?莫非侯府就从未教过他礼仪,素日里只教他如何做哪些畜生行经的?”
陈娇娇被这话气得不轻,可也知道陈良元理亏在前,只能任由捕快把他架到公堂前打板子。
本以为杨少英好歹会看在侯府和陈太后的面子上,做做样子罢了,哪知道不仅不是做样子,就但如果看那捕快打的架势,根本就是公报私仇!
“杨少英,你收了姜雨笙多少银子,竟然如此偏帮她?亦或是畏惧东厂实力?这天下,到底是东厂的天下,还是太后的?”
“陈娇娇,慎言!”杨少英这下彻底怒了,“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怎么会是太后的天下?”
陈娇娇也是一是嘴快,此刻连连后悔,被他这一问,只得闷声不语。
二十五大板打完,陈良元根本就没办法站了,只能趴在长条凳上,被抬回了陈娇娇身边。
“你继续说。”杨少英对大丫道。
“我被绑走之后,这个大畜生就把我丢到了马车里,我不知道她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只能装昏迷。听到她对婢女说,要用我来威胁我母亲,让我母亲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如果不是星河哥哥和瑶姐姐救了我,我可能早就被砍下手或者脚,拿去威胁我母亲了。”
姜雨笙道:“齐小郡王和祁瑶就在外面候着,大人随时可以传他们进来一验真伪。此外,那日放火烧葛莲院子的人,东厂的人已经抓到了,也一并在外面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