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她八岁,我十一岁,昌硕侯府的老夫人办七十大寿,我们也一道去了。虽然自小就一道长大,可我一向不喜陈娇娇,对她突然起来的热忱有些警惕。陈娇娇打小就喜欢齐小郡王,可小郡王对她一直爱理不理的,她见小郡王和我走得亲近,便将气撒在了我的身上。”
“她让婢女提前制了份特制的香粉,那日让婢女给涂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她是要府里训鹰师在逗耍老鹰时,好让那只鹰闻着这味道飞到我身上了,将我挠伤。祁瑾识破了这计谋,就以借口对此过敏而没有给我涂。但祁瑾看不过陈娇娇总是为难我,便悄悄把这些粉撒在了陈娇娇的衣服上。”
“所以最后那只鹰飞到了她身上,把她的一只眼睛给啄瞎了?”姜雨笙冷哼一声,“这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肖氏道:“这是她自己做的孽,怎么还把这罪落到你身上,借此逼着你和齐小郡王分开?”
“话是如此,可陈娇娇后来找上门,不依不饶要找祁瑾麻烦,当时还闹到了太后那,最后也是碍于镇国将军府的名号,加上太后娘娘又有意拉拢祁瑾,到最后也不了了之。”
“不是自己的,强求来的又如何?现在不还是和齐小郡王和离了吗?”肖氏握着祁瑶的手,心疼不已,“你没做错,别搭理这种人。”
还好陈娇娇和康知灼的婚事没成,否则又祸害康知灼去了。
祁瑶看看天色,起身道:“时辰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不然母亲要担心了。”她道,“前几日我去看过小妹,她在酒楼做的得心应手,县主,谢谢你。”
“那也是祁二姐自己有本事,我那酒楼可不养散人。”
姜雨笙亲自送祁瑶回了祁府,还吩咐芍药多注意下祁府,听得这几日陈娇娇都没再找祁瑶的麻烦,她才稍稍放心了。
“小姐,今日大人不在,您不是想吃古董羹吗?要不奴婢去买些羊肉和牛肉?”
苏俨昨日接了旨意出去执行任务了,姜雨笙打了个哈欠:“这个要人多吃着才热闹,不如你去问问哥哥和舅舅舅母,看他们晚上有没有空来,若是来,你就多备些菜。”
“是。”茶花要走出去了又被姜雨笙给叫住了。
“茶花。”
茶花回转过身来。
“城西那间糕点铺子,你觉得如何?”
“奴婢觉得还不错啊,而且上次去掌柜还说这大半年的赚了不少。小姐是想再开一间吗?”
“这间铺子给你做嫁妆,如何?”
茶花愣在原地,不可思议地看着姜雨笙,见她面色含笑,不似说着玩,话还没开口,泪就先落了下来。
“傻丫头,哭什么,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