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三爷真是愚蠢又郁闷,还狠心,连自己的亲孙子都舍得丢,这等恶人真应该拉出去砍头三百次。
“庄子上喝的水,都是哪里来的?”姜雨笙道。
“就前面那条沛河,几百年里都是喝这的水,东家是觉得这水有问题吗?”
若是其他人也就算了,新生儿总是畸形,很有可能是孕妇在怀有身孕的时候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而几个有身孕的人不是一家人,唯一能相同之处,怕就是水和空气了。
可现在这个朝代还没有什么辐射,那就是水了,但现在没有什么检测设备,她也不能肯定就是水的问题。
姜雨笙还在思考,听得茶花道:“这县令不是驸马爷吗?他也不管吗?”
“上任三天就来看过了,可冯县令将整个庄子都翻遍了还是查不出什么。有人说他就是个驸马,不过装装样子罢了。”
“他不是这样的人。”姜雨笙倒是没想到来查曹氏下落,反倒牵扯出这个事了。
既然来都来了,总是要查清楚的,看看是什么东西平白将她的庄子弄的乌烟瘴气。
姜雨笙没用午膳,就直接套了马车去县衙,陈富春也跟着一道去。
一路上,陈富春总是不停地往马车上看,一会敲了敲马车,问姜雨笙要不要喝水,一会又递了些野果子进来。
最后他又摘了把野花进来,才刚敲了下马车,茶花就掀开车帘,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你这人,还有完没完了?”
陈富春挠了挠脑袋,把野花往她手里一塞:“好看的,给你。”
茶花哭笑不得,放下车帘,一回头就看到姜雨笙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登时闹了个大脸红。
芍药打趣道:“原来陈管事不是问小姐要不要喝水,是问我们的茶花妹妹啊,还有那野果也不是在给我们吃的,是给茶花妹妹吃的。”
茶花的脸更红了,却哼了一声:“怎么样,不可以吗?”
姜雨笙含笑道:“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跟着小姐来的时候就觉得他不错,前段时间他来送货,就……就看对眼了。”
“好啊,怪不得每次要招待陈管事,你都抢着去,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你把春哥儿喊进来。”
这马车虽然不小,可陈富春一进来,还是显得有几分逼仄,芍药索性出去,她是练武的,这点脚程不在话下。
“春哥儿,你是认真的?”姜雨笙开门见山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