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恒几?乎要被蛮不讲理的林银屏气死:“阿屏,你叫我进去,见一见银霞,我有话和她说。”
“我姐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林银屏冷笑一声,嗤之以鼻道,“来人,把他给我赶走!”
林银屏一声令下,就有手持棍棒的家仆,朝慕容恒一拥而上。
慕容恒是来协商和谈的,岂肯轻易离去,他虽不精通武艺,身上也有一些拳脚功夫在,家仆虽受主人之命驱赶慕容恒,碍于对方到底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皇子,哪敢真的痛下狠手,是以,驱赶的效果并不算太好。
见状,林银屏眉峰微皱。
很快,她又挑眉说道:“算了,他爱在门口待着,就让他在门口待着吧,权当给咱们家看门了。”
一听这话,慕容恒心底顿时掀起滔天大怒。
林银屏刚才的话,虽没带一个脏字,却比之前的粗鲁糙话更难听,连三岁小孩都知道,在门口看家的玩意儿,那是……狗!
愤怒的情绪一瞬间战胜了理智,慕容恒再顾不得什么?风度翩翩,决定直接强闯进去。
‘砰’的一声响,刚怒冲冲踩上台阶的慕容恒,忽然朝后倒飞出去,重重摔躺在地上。
林银屏只觉眼前一花的功夫,林银诺便如金甲门神一般,衣袂飘飘的出现在公主府大门口,见武功高?强的亲兄长,又飞起一脚踹飞了慕容恒,林银屏顿时抚掌大赞:“哇,哥,你好厉害!”
“关门。”林银诺酷酷的丢下两个字,便背着双手,转身回了公主府。
公主府的朱漆大门再次在眼前合上,气血汹涌澎湃的慕容恒,恨恨地捶了一下地面,然后……无功而返。
次一日,深陷德行败坏风波的慕容恒,没有出现在金銮殿,太子慕容慎趁机发难,对慕容恒大加指责,认为他立身不正,一点都不光明磊落,景王慕容怀则持相反意见,认为慕容恒只是一时糊涂,宣平帝没理会两个儿子的争执。
当天下午,慕容恒再次出现在颐华长公主府门口,依旧……被拒见。
其后一连多?日,慕容恒每天都要过来求见一回,每回的结果都是……连门都进不去。
宫里,慕容恒的生母刘淑妃也没闲着,只要一逮着机会,便凑到宣平帝跟前自责哭求一回。
如此这般,此事愈演愈烈,众说纷纭。
有人说,要不是林银霞善妒霸道,慕容恒也不至于去偷养外室,有人说,慕容恒认错道歉的诚意,已经摆得足了又足,林银霞怎么还不就坡下驴,有人说,公主府的姑娘就是有底气,连皇子这?般的贵婿,也敢如此一直摆谱拿乔,还有人说……
不管旁人怎么议论,颐华长公主府始终……闭门谢客。
时光一晃,很快就到了七月下旬。
自打慕容恒的丑闻事发,林银屏便一直留在颐华长公主府,这?日,董永琦捧着一纸包酸梅,又来探望老婆:“阿屏,你想吃的酸梅子,我给你带了些。”
林银屏坐在如意圆桌旁,立刻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阿屏,你已在娘家住了二十多?天,到底什么?时候能和我回家啊?”董永琦捧着脸颊,心情有点忧伤,“你一直不在,我还真有点想你。”
林银屏白一眼董永琦,随口回答:“不好意思,我一点都不想你。”说罢,又捏了一粒酸梅子塞到嘴里。
“这?梅干我尝了一个,好酸的,你少吃点,小心伤胃。”见林银屏只顾着吃梅子,都不怎么给自己正眼瞧,董永琦也是无语的很,便随口提醒了她一句。